小飞趴在圆桌上玩着苹果,我原本想喝的茶也渐渐没了热气。
只见云丛迅速脱掉衣服然后解开了内衣,我一看赶紧关上了门,这若让人看见还了得。
回过头的时候,他已经脱下内衣开始用剪刀在内衣的缝合口上拆线,我终于忍不住了:“云丛,你到底在折腾什么?”
“藏钱。”
云丛简洁而明了地回答了我的问题,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才发现他赤裸着上身,额头有点发紧,这小子到底有没有危险意识!
原本就长了一张引人犯罪的脸,现在还脱光了衣服。
他的身体在那天夜市我就已经看过,不过现在的他却变得生动起来。
那晚,他只是作为一件商品,他的眼底除了死寂就没有任何灵气,对于我来说,他那时只是一件艺术品,我可以平静地去欣赏他,心中静如止水,但别人,可就完全不是了,我记得当时就连我这个外人都可以感觉到那些如狼似虎的视线。
而现在,他是鲜活的,他在我的身边会蹦会跳,昨晚开始又会哭会笑,今天早上还会跟我生气,那副单薄的身体如今充满了灵气,那副好看的皮囊带出了我心底的怜惜。
也是啊,正因为是在我的房里,他才敢这么大胆地赤裸身体。
金色的长发铺在那细腻的滑腻的肌肤上,那细巧精致的锁骨在那片金发下若隐若现,因为云丛的身材一直以男宠的标准培养着,所以他的身上没有结实的肌理,平滑地如同缎子面。
我忽然很想知道到底是云丛的头发顺滑还是他那身如玉的肌肤顺滑。
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笑了,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不过曾经在【蓝情夜吧】,我也曾想跟水东流比较一下,到底谁的皮肤更好。
但很显然,我比他更细腻,因为我是女人。
不过面前的云丛不同,他还只有十三四岁,所以那身肌肤应该还没有变粗糙,我趴在桌子上,看着云丛认真地缝衣,那副严肃认真的表情,就好像在做一件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事情。
出宫更新时间2008-6-2421:39:15字数:2668 站在巍峨的宫门前,朱红色的大门在我和云丛出宫后便在我们的面前缓缓关上,发出那沉闷的如同拉风箱的“嗡嗡”
声,金色的铆钉在阳光下闪耀,宫内的景色也在我们的眼中渐渐消失,那让人向往的地方,却处处带着危险和杀机。
同样身为帝王的我,怎不知那个位置有多么地惊心?稍一松懈,你或许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那张椅子给你带来无上的权利,但同样的,也会将你拽入彻底的黑暗,心软只会让你落入别人精心设计的圈套,就像我。
现在上天给了我重来的机会,我将不会心慈手软。
但或许,只是一点点或许,我不是女皇该有多好,如果能让我重生成为普通的百姓,那该有多好……我久久地,伫立着,心中百感交集。
垂落的右手中忽的插入了一只温暖的手,他碰着我的手,迟疑了一下,将我的手紧紧握起。
我侧过脸看着身边垂着脸依然沉静的云丛,小飞趴在他的头顶朝我“喵~”
地叫了一声。
扬起左手抚过云丛垂下的脸庞,淡淡道:“走吧。”
两个字带出了我所有的惆怅,心中变得释然。
或许云丛是真的害怕离开我,他就像那种孤僻的孩子,紧紧跟随在自己母亲的身边,拉着母亲的手,害怕自己会在这茫茫人世间迷路,与母亲永远分开,他就是这样,无时无刻不拉着我的手,垂着脸,看着自己脚下的路。
其实并不需要这么早出宫,北冥畴原本安排永乐王晚上来接我,但我还是溜了出来,因为我想好好看看锦城,再过十天,我就会离开这里,前往另一个战场。
几时能回来?不可知,或许,永远也不会回来。
经过面具店的时候我看中了一个黑色的面具,这个面具的款式很特别,像一个7。
据说是众神之中的邪神,黑色的面具覆盖住额头和半边脸,正好适用于云丛,买了一个能遮住左半张脸的面具给云丛戴上,云丛特有的冷傲立刻显现出来,面具后的那双宝蓝的眼睛变得深沉而神秘。
路过一个专卖地图的小摊,买了一张锦城的地图,这倒是方便,一边看着地图一边和云丛游玩起来。
地图上将锦城的景点标明地很详细,原来那日的休月湖是从疏林江引流而入形成。
疏林江是横跨北冥王朝的一条主要河道,不但起到运输和游览的作用,更是与水云国相连的重要的水运航道。
码头就设在锦城的西北面,从地图上看从北门走最近,但北门毕竟是官道,所以老百姓通常都是从西门出入。
出于好奇,我带着云丛出了西门去看那个码头,这一看,让我惊讶无比。
只见宽阔的大江竟然望不到对岸,江面上来来往往行驶的一叶小舟其实是庞大的帆船。
一座又一座卸货的木桥通入江里,一艘艘巨大的货船便停靠在木桥边。
附近都是小型的酒楼和房屋,供船员和码头工人临时吃饭和休息所用。
没想到锦城的外面竟然有这么大型的码头。
宇智波富岳对眼前的宇智波鼬说道宇智波是木叶第一大家族,不需要政变也能掌权。...
乱世之中,烽火天下,他一朝穿越,却是个落魄秀才,要啥没啥,更倒霉的是他还被山贼找上门来落魄不要紧,钱我可以自己挣。什么?没处挣?那就去抢。至于山贼?更不用怕,正好抢了他们的财物做军资。我相信,总有一天我林东的名字会响彻整个大明。总有一天,我林东能挽狂澜之将倾,扶社稷之即倒,延续我族千年文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