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畴抬手抚着我的面颊:“看来今晚你玩地的确很开心。”
就在北冥畴的手碰到我的脸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浑身热了起来,就如同酒醉那般燥热。
我揣好了银票,北冥畴的手也滑落到我的衣衫上,然后就是宠溺地摇着头:“都是酒渍,那家伙到底给你灌了多少酒,去洗洗睡吧,明日再来与我说故事。”
“不行。”
我立刻很认真地看着北冥畴,“明晚我要去买礼物,买完应该是深夜了,你还是早点睡吧,说不定明晚还不一定能买到好的。”
“什么礼物非要深夜前去?”
“嘿嘿。”
我神秘地笑着,酒劲冲上了脑门,浑身变得乏力,赫然间,我意识到了赵凝给我喝的酒有问题,不禁拍床而起,“该死!
那男人给我下了媚药!”
脚下忽然发软,就跌坐在了北冥畴的床上,北冥畴立刻扶住我的身体,“孤尘,你没事吧。”
“没事,这药下地不重,我回去拿解药。”
匆匆起身,我一步一飘地飘出了北冥畴的内殿,死赵凝,又阴我!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如此,她总是拿新发明的春药用在我的身上,她还找到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我有音离可以解毒!
当然,我没有一次让她得逞!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叫她渣的原因!
好好的毒药不研究,就喜欢研究春药!
讲起来真是欲哭无泪,班婕舒那次给我吃的也是她做出来的春药。
那是她做出来专门对付男人的春药,我原本担心她会对音离下手,没想到她那次竟然良心大发,找了其他男人试药,否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给音离解毒了!
门口站着一个身影,本以为是醉醨,却没想到是班婕舒!
她站在门口依然狡猾地笑着,阴森森的夜里她却犹未地鲜亮,粉色的衣裙上是一层淡淡的银光。
她又再笑!
她到底在笑什么!
“走开!
我忙着呢!
滚回你的阴间去!”
我大步上前,将她的身影打散,就一脚踹开房门,再用脚踹上。
点上烛火,开始翻箱倒柜找我的小药瓶,匆匆撸掉桌上所有的东西就将小药瓶倒在了圆桌上,地上是打碎的茶具和瓜果。
烛影缭乱,墙上映出了我慌乱的身影,赵凝这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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