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后来文儿和齐儿的出世,也分不到先皇和母后的宠爱,因为文儿太过文静,并不讨先皇喜欢,而齐儿又是……朕的侧室所生,自小就不住在宫内,所以,律儿依然占着独宠。
之后,朕继承了皇位,一时也无暇顾及他,再加上朕一直对白桃夫人心中有愧,所以当时朕独爱齐儿,于是,便忽略了对律儿的管教,让他跟着左司马学会了吃喝嫖赌,荒废学业,之后便更是一发而不可收拾。
皇后也一直瞒着朕,朕起初一直以为律儿在后宫努力学习,却不知他那时就已经整日不回宫,在市井青楼鬼混!”
“原来如此,这应该是左司马有意腐化太子,那二皇子呢?又是一个怎样的人?”
“文儿?哎……”
北冥畴长叹一声,落子的手变得无力,“他虽然不像律儿那么混,但却是胆小怯懦,优柔寡断,没有主见,见到朕只会吓得哆嗦。”
“吓地哆嗦?为何?国主莫非时常打骂他?”
“朕从未打骂过他,说来也是件怪事。
文儿原本年幼时也只是不爱说话,以为长大会好点,可突然有一年,他竟然连男人都怕了,只要看见男人,就算是他的皇兄律儿,他也会绕着道走。
倒是太监,他有时还会说几句话。
可是,一个皇子终日与太监混在一起成何体统!
于是,朕就拿出了家法。
从那次以后,他见到朕也绕着走。
哎……这些孩子为何都不像齐儿一样让朕省心呢!”
北冥畴的黑子重重落在棋盘上,激起了落在棋盘上的花瓣,花瓣轻轻扬起,又再次缓缓飘落在棋盘上。
我笑道:“只怕您的齐儿也不让您省心。”
“哦?”
北冥畴挑起了眉,有了我的针灸控制,他可谓精神焕发,一如常人。
我吃下他大片黑子,淡淡地看着棋盘:“他太温柔,恐怕是在有意躲避这场风浪,只希望兄弟情谊永远,国主您身体安康。”
“齐儿还是那么安于现状!”
北冥畴皱起了眉,“因此朕才安排刺客暗杀冷情,即使失败也认为他会有所动,结果却没想到他扣住了刺客将一切压了下去。”
“呵呵……看来月某小看这位笑脸皇子了。”
“笑脸皇子?呵……的确啊,齐儿的脸上总是带着笑容,让人看着就心情舒畅,因此才最得人心哪。”
“那就请国主说说现在朝中最大的势力左司马左家。”
我拿起了案几的云糕,白色的云糕带着薄荷的清香,入口即化,齿颊留香,可谓人间极品。
“左家在先皇当政时原本是武将,统帅北冥王朝一半兵力。
之后,左家的女儿左鞣便成为朕的皇后,于是,左家就成了皇亲国戚。
左鞣的大哥左司马便被先皇赐封为当朝国舅,其实权直逼宰相。
直到朕当政后,也尚未发觉左司马的野心,当时朝堂上下也只知他喜欢结交江湖上的人,养了一些门客。
而且北冥王朝的贵族都会养一些门客,所以并未引起朕的怀疑,直到他的门客达到了数百,并且都是武士时,朕才发觉其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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