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然同意,两人长街并行,夕阳同那天救她时一样浓墨重彩地染红了半边天。
“看傅老爷的表情,也知道他同元二的死是脱不了干系了。”
殷然笑着说道,心想酒喝多了,思维就钝了,凌大人好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查问功夫。
凌无书略一点头,心情有些复杂,他是嫌疑人,也是他不久后的丈人,更是他亡父的恩人。
喂!
你的灰姑娘掉了!
夕阳映衬下,凌无书的表情有几分艰涩,殷然不太会安慰人,便调转话头道:“原来当年的元大改头换面发家致富了,如今的阮青山六亲不认,只认傅老板,连元二的死都漠然,可真令人唏嘘。”
“因利而和,不奇怪。”
凌无书淡淡道。
“那三司副使又是什么?祁老板又是真是假?”
“三司主管全国财政,和各个商会都有交集。”
凌无书答道,“简单来说,你的父亲,监管傅老板的药材生意,他高兴了,傅老板的生意才做得好。
这个爹,你满意吗?”
殷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太满意了,怪不得他刚才对我毕恭毕敬,原来这富甲一方的傅老爷,还有两幅脸孔。”
凌无书看她笑得开心,心里那一丝阴霾顿时散了。
街边有卖胭脂水粉的摊子,他不经意瞥了一眼,从各色打开的式样里看到一盒樱桃红,脚步不由得放慢了些。
夕阳西下,马上要闭市了,老板忙着收摊,正好收到那一盒,凌无书也不知怎的,心头一热,便走了过去。
“凌大人真有眼光,这盒胭脂卖地很好,买一个送给傅小姐吧。”
老板见他看着那盒樱桃红,便顺势将胭脂塞到他手里。
殷然随他走过去,眼里瞧不见什么胭脂摊子,心里还想着阮青山的事,嘴上问个不停,“那祁老板真的认识阮青山吗?他们在京城的生意真的做得这么大吗?一直在药桩上干活,看药桩规模,怎么也不敢相信德善堂的生意做得这么大的。”
祁会长最近确实对德善堂比较上心,却不是往好的方面。
药商行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德善堂的生意做得虽大,其中却掺了不少水分,祁会长最近正在调查他们。
只是涿州到京城这一路节点众多,想要把每一个环节为他们打通关隘的行会内部人员全部挖出来,恐怕需要时间。
凌无书与祁会长因这件事互通往来,正帮他调查阮青山,这才查到他竟是改头换面的元大。
然而他此时不便跟殷然解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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