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是万全之策,因为调查出来的线索也可能是假的,而且也有可能调查不出什么线索。
最好的办法,是从疑犯口中查找线索,抽丝剥茧,但必须要排除疑犯被屈打成招的可能,也要排除疑犯撒谎的可能,那究竟如何才能不让疑犯屈打成招,又让疑犯说真话呢?邢陌言从颜末这里找到了答案和方法,他看着颜末的视线,仿佛在看一个宝藏,而这个宝藏才初露端倪,等待挖掘。
从一开始,颜末就先营造了一个沉闷的氛围,在姚琪趋于不安和暴躁的时候,打断他威胁出口的话,也破坏掉了姚琪要给自己找的安全感,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
之后连番逼问,问话不断累积增加,逐步逼近打破姚琪的心理防线,让他格外想要逃脱这样的困境,就只能不受控制的说出心里话,那飞快的语速就是最好的证明。
接下来,颜末就名单上的人名,一个个问姚琪,逼问的语速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尖锐。
姚琪不仅额头冒了汗,脸上也都淌下汗水来。
姚琪这些年来,不仅在国子监以欺辱平民监生为乐,在外还欺辱良家妇女,但对他而言,恐怕那只是钱货两清的交易罢了,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玩够了就把人丢回去。
能考上国子监的平民,哪一位不是有真才实学,和他们这些靠关系进去的公子哥可不一样,姚琪口口声声说着那些人都是贱民,但这些贱民一个比一个清高,看他们的目光,隐隐带着不屑和鄙夷。
当然也有在他们面前趋炎附势的平民监生,但那有什么意思,姚琪要的,是将那些看不起他们的贱民踩在脚底下,这些人凭什么看不起他们,不就比他们有学问吗,除了有学问,还有什么?姚琪要让这些假清高的才子们看看,钱权势才是真理,他就算欺辱他们又如何,还不是只能忍着,看着这些人屈辱却无可奈何的表情,让姚琪心里异常满足。
在外寻欢作乐也是如此,百花楼的姑娘们,只要给钱就能玩到手,但哪有什么征服的快感,去找那些姿容不错的良家女,压在身下的滋味,那才叫人回味。
颜末手里小册子中,都是被姚琪玷污过的姑娘,这些人里面,有的是被家人卖了的,有的是被强权压头,求助无门,有的是威逼利诱在姚琪玩过之后,她们的命运也都以悲惨收场,想开的,出家做了尼姑,想不开的,自杀了。
尽管大瀚朝民风开放,但对待女子的清白仍旧苛刻,姚琪玩过之后,并不给这些女子名分,所以这些女子大多以自杀收场。
虽然姚琪没有亲自犯下杀人案,但这些自杀的女子,都与姚琪脱不了干系。
“你不说这是钱货两清的交易吗?为什么这些女子最后都会自杀?可见她们并不是自愿的,那么那些钱,你给的谁?你从哪些人手里找来的这些女子?”
颜末一拍桌子,惊的姚琪一跳,“还是说有人给你牵头搭线?!”
姚琪铁青着脸色,“她们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是她们自己愿意自杀的,和我”
“那些女孩没回来找过你吗?”
颜末突然压低声音道,“我怎么觉得你背后站了好多人。”
姚琪蓦的瞪大眼睛,脖子都僵硬了,色厉内荏的大声喊道:“你不要乱说!
告诉你,你不用吓唬我,少爷我没做过亏心事!
那都是我花钱找来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享受?!”
颜末冷眼看着姚琪,眼里一丝温度都没有,“花钱?你去什么地方花的钱?你给谁钱了?谁给你找的女人?”
“那是他们父母愿意卖女儿给我,怎么,这你也管?!”
姚琪声音微微颤抖,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那你找错人了,你该找那些卖女儿的人”
颜末又是一拍桌子,厉声道:“你怎么知道对方要卖女儿?你一个大少爷成天去国子监读书,还有时间打听有人要卖女儿?而且这里面可有不愿意卖女儿的人,为什么最后也与你做了交易?姚公子,劝你想清楚再回答,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我们可都调查清楚了。”
像是在下最后通牒一样,姚琪已经被堵到无路可走,崩溃叫道:“自然是有渠道,我们只管享受就是了,难倒还要亲自跟那些贱民做交易不成?!
有钱什么事情办不到,反正到最后没有一个强迫的,他们都是自愿的!
自愿的!”
说完,姚琪呼哧带喘,目光有些呆滞,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颜末也不问了,坐在椅子上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姚琪,等他反应过来。
姚琪反应过来的时候,脸色立即变了,终于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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