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投石准备!”
对面的主帅李天宝,眼看敌方战船摆开来数量上跟他们完全没法比,已是心生轻视了。
他反是回过头来问赵光复:“赵大将军,贼人楼船战舰也不过就是那么点,他能攻破你之防守,想来大概是趁你栅栏尚未固定好就攻了上来,这才给了你一个措手不及。”
“你现在既然与我等会合了,也就不用着急,我等自会替你报仇。
你也别说贼人飞石有多厉害,他飞石再厉害,这么远的,又岂能破得了我这固若金汤的楼船,岂非痴人说梦?”
身为大司马的李佛子在旁亦是笑道:“令公所言极是,我看是赵大将军被打怕了,有点疑神疑鬼,故让我等也这么跟着白白担心。
想来我等张开虎口,布船阵于此,若贼不杀将过来,岂非要一直跟他耗着?”
李贲兄长李天宝为侍中、尚书令,虽然听起来没有大将军、大司马威武,到底此时的尚书令同于宰相,统揽一切事务,且加侍中,可以自由出入宫中,乃李贲之下唯二之人。
就连并韶的丞相一职,听来煞是威风,实则跟大司马、大将军一样,在李朝有名无实,不过都是些‘荣誉’罢了。
并韶的丞相,也就同于出主意的谋主,故而李贲有事时就经常请教于他。
赵光复是吃过飞石的亏的,害怕再次遭遇上,以为将船只布开离得远远的,引陈霸先战船自己杀过来,他们到时只需将虎口合上,团团围住即可。
便是此时,听到他二人言语讥讽,还想着要继续劝说。
只是他哪里知道,他以为离得远,就不在射程之内了,其实陈霸先早为他准备了惊喜。
说起来,陈霸先所部投石机初用时可能存在距离短、投得不准等等问题。
可是现在,这些问题早已因为熟练,正在被慢慢克服。
比喻攻击距离,起初时尚少,不过两三百米左右,此时也已能投放到三四百米了。
同时为了让对方放下戒备之心,陈霸先故意将楼船停在三百米开外。
他这一举动,也正好迷惑住了赵光复,使得赵光复难以觉察出危险,自然无从提醒。
他还待劝说二人,对方已是战鼓齐鸣,跟着就要动攻击了。
“准备投石……”
“放!”
赵光复正自讶异着,心想对方应该知道距离不足,何以还犯初时的错误,居然隔那么远就施放飞石?
他还在奇怪,不想,噗噗的飞石一个劲的砸到。
顿时,前方就有十数条战船被砸翻,击沉,士卒落水哀嚎声一遍。
这还是第一轮,接着后面又有飞石投来,全都落到了前方战舰之上。
李天宝等眼看贼人一轮轮飞石下来,已是击沉不少战舰了,如果任由其继续,只怕军心大溃,乃号司令,战舰齐出,往对面冲去。
就连楼船,亦是往前推动。
好在飞石的射度慢,他们只要争取早点杀过去,自然损失会降到最低。
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如果保持阵型不动,有前面的战舰掩护,他们这些缩在后方的楼船就不会面对风险了。
一旦他们楼船出击,也立即打了他们的脸。
轰隆声中,已有多处楼船被击中。
李天宝再也不敢狂妄了,把之前的话赶紧收回。
他还想着立即杀将过去,与贼近距离交战。
然而,陈霸先眼看对方战舰出动,他亦传令周文育所部进行阻击,以此拖延时间,好让巨石再多飞一会儿。
同时,眼看贼人楼船向前推进,他也立马传令飞石全都往楼船身上招呼,务必要击沉他几艘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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