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碧凡偏头,冷冷看向左和韵:“不要干涉我们,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
左和韵还想再说什么,尤茜终于开口:“小左子。”
“在!”
左和韵应激似的应声,转身看向尤茜,脸上下意识露出讨好笑容:“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塔玛拉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抹茫然——眼前这个刚才还高大、威猛、英俊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突然变得格外不起眼起来。
他身上那些闪闪光的东西在悄然褪去光芒,塔玛拉突然对他痛失所有兴趣。
“看着他。”
甘碧凡再次出声。
“草,哪儿来的小贱人?”
马洛里从地上爬起来,看向左和韵确定他不会再管这边的事情,失去的胆子重新回到身上,且因为被左和韵击倒而受挫的自尊让他在面对塔玛拉时更加暴怒,如果在之前,面对甘碧凡这样的美人多管闲事他一定会说些什么在语言上占些便宜,但现在马洛里根本没有这样的心情。
他迫切的需要挥动拳头,聆听铁拳与塔玛拉脆弱肌肤接触时悦耳的闷响,只有这样做才能帮助他找回丢失的尊严,马洛里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相信着。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塔玛拉身前,伸手去抓她干枯毛躁的头,塔玛拉低着头,配合着他的动作,双手举起,全身心做好了虚假的反抗准备。
“咔嚓——”
出人意料的骨裂声伴随着马洛里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
塔玛拉错愕抬头,就看见马洛里的小臂从手肘位置扭曲,像坏掉的螺丝锁扣一样,他的小臂不在结实有力,只靠皮肉连接着虚哒哒垂下,无规律来回摇晃。
塔玛拉有些蒙,她尚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却听到一记冷酷的命令:“站起来。”
塔玛拉大脑昏沉,下意识按照声音要求的那样做。
她站起身,目光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她现说话的是甘碧凡——那个善良、仁慈,在她窘迫之际慷慨的送了她一瓶矿泉水的女人。
马洛里完全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一个女人打,要知道女人素来支配被他骑在身下,出畜生一样的呻吟哀嚎。
充血的大脑让他忘记理智为何物,他只知道自己丢到的自尊一定要从面前这个冷酷、美丽又纤细的女人身上找回来,他要把他压在身下,让她那双冷静高傲的眼睛中充满泪水,她凭什么能用这种眼神看他?就好像他是街边臭不可闻的垃圾一样,她理应为此付出血的代价。
“啊!”
马洛里出威猛的兽吼——至少在他自己看来是这样的。
他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浑身狼狈,一只手可怜巴巴垂在身侧,看起来就像无家可归的流浪恶犬,只会冲着街边无辜的路人出不甘吼叫。
但他这幅模样依旧叫塔玛拉吓得浑身抖,长久以来的逆来顺受让她几乎已经形成挨打的肌肉记忆,她立刻蹲下身子,双手抱头,任由泪水爬满脸庞。
“站起来。”
这时候,那道冷酷的声音又出现了,她刻薄的下令:“抬起头,直视他。”
要死!
尽管塔玛拉满脑子“死定了”
之类的想法,但她仍不由自主抬起头。
这回她终于看清了——
她清楚的看到那个在她眼中不可战胜的马洛里向条死狗一样被甘碧凡一脚踢飞,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他此刻已经飞出了末世旅店的经营范围,那些丧尸像味道了腥味的鬣狗一样朝他扑去,马洛里不得不尖叫着撑起疼痛难忍的身体,如蛆虫一般拼命蠕动着朝前爬。
马洛里感到死神的镰刀就悬在他的脖颈上,只需要轻轻颤动一下便能割断他脆弱的咽喉。
他从未感觉自己如此弱小,在塔玛拉面前树立起的自信如炸开的气球一样零落从空,他看向四周,视线最后锁定在左和韵身上,朝他伸出手:“兄弟,你拉我一把。
你救救我,”
他说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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