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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倚在树上，气无力，“若真算起，小公子年纪确实及他零头。”

闻言，松晏难以置信地瞪大说，步重岂活得比师父久？

约莫心灵犀，步重哼笑一声：“师父他家自创世便在天地间，小爷活得再久也他年纪大。”

谈及师父，松晏心下难免落寞。

他听说，地仙升神阶位列神位，间事便要忘得一干净，无牵无挂，想如今师父将他与步重都给忘了，骆山岁月也忘了。

待步重修进，与师父一般升神阶，那些事便只他一会永远记得。

大抵看出他绪低落，步重胳膊肘搭上他肩，嬉皮笑脸地说：“过要说，神仙什好？除了长生，哪儿什好处？也知道师父他家想依看，做妖怪意思，你说？”

松晏拿开他手：“那一样。

妖怪虽然自由，但世都避及。

神仙”

他瞄了一沈万霄，又扭头看看观音，凑近步重耳边低声说：“神仙虽然无，但他们受敬仰，趋若鹜。”

步重挑眉：“过叶公好龙罢了。”

松晏顿然沉默。

他刚要反驳，便听观音道：“妖怪妖怪规矩，神仙神仙规矩。”

观音一面说着，一面转过身。

她再看那尊拈花落泪石像，而将目光落落沈万霄身上，意所指地说：“忤逆天规者，其心可诛，其罪亦然。”

沈万霄冷冷地望过去，但他尚未开口，松晏便抢在他前头道：“规矩死，但活。

你们神仙随意定生死，压管其中缘由，难道就算罪过吗？”

观音抬，望向松晏时目光微滞，手里握着那枝花轻晃一下，险些滑落。

她微微抬，但终欲言又止，睨向沈万霄时心下了然。

“你瞎凑什热闹？”

步重一把将松晏拽身边，着痕迹地挡观音探询视线。

“分明她先说话伤！”

松晏用力挣了挣。

平里与步重打闹时他总能费力地挣脱，哪想也挣开。

步重：“她伤谁了？沈万霄？家自己都说什，你什好激动。”

松晏哑然：“……”

“身天神，起心动念，无罪。”

沈万霄忽然开口。

松晏闻言怔然，心里隐隐烧起愤懑在他一句“起心动念，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