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竟然不是她想象中,虎背熊腰、苍髯如戟的粗鲁之辈
沈容音对反贼有些刻板印象。
此刻薄衣轻衫,她如坐针毡,教坊司所授百般取悦男人的招数,临到关头,身体却只记得站起来,规矩齐全地冲来人福身见了个礼,“拜见相爷。”
嗓音中压着强作镇定的不稳,已作出她生平最妩媚柔婉姿态。
但,只得来对面波澜不兴的冷淡,以对。
“知道今日让你来是做什么的吗”
正当沈容音还犹疑是否拜错了人时,耳边一道清越沉淡的嗓音传来,却教她脑海中陡然闪过道浮光,行渊的声音怎么无端教她听来几分熟悉
沈容音微怔住刹那,但很快下意识地否决,只以为是她的错觉。
她不敢抬头,只柔婉欠身,“能得相爷垂怜是我的荣幸,今晚有一舞愿为相爷献丑。”
行渊闻言似是而非地轻笑了声,嗓音低沉听不太真切,沈容音心里只盼着拖到香粉起效,不费太大功夫先让这狗贼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其余诸事,等明日还活着再图后效。
她问行渊借剑一用,但那狗贼大抵怕人行刺,开口不置可否只问她
“听闻教坊司里有支舞,名为绽芙蕖,管事的可命人教过你”
嗬
沈容音心底顿时冷嗤一声,果然是粗鄙下流之人,凭怎么装出个清贵样子,满脑子也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狗贼口中那支舞,名字起得几分文雅,实则不过是支艳舞。
端看得是个美人衣裳层层剥落,宛若芙蕖瓣瓣盛开花心娇嫩之美。
她都已然比没穿多不了半件布料,狗贼竟然还不满意,沈容音低垂的目光瞥了香炉
“相爷想赏,容我关窗。”
沈容音疑心是来回的风吹散了效用,她已在屋中这许久,也未见有什么异样,过去关了窗,她回过身,狗贼已不在椅子上,抬眼去寻,才见行渊进了静台的长案后。
静台未置烛火,男人的影子便仿佛洇进了水墨中,沈容音这才正眼看。
可也实在奇怪,行渊那狗贼的身影,竟也莫名几分熟悉。
行渊在长案后执笔,看样子不仅要看,他还要把她画下来,沈容音复在心里骂狗淫贼,可也只是心里骂,开口出声儿,就变成了要教人酥掉骨头的柔腻小调。
身上拢共也没穿几件衣裳,褪起来更加几分别出心裁,只人家做来的眼波流转、含情带媚,她是做不到了,生怕控制不住,一记眼刀丢过去,落了行渊的眼。
便宜迟早是要被那狗贼占尽的,她至少不能教人白白占了去。
她的妹妹跟她困在教坊司,爹爹还在大牢里生死未卜,贞洁牌坊总是救不了他们。
小调唱到头,沈容音身上的心衣系带都已松松散散,挂在那里聊胜于无,大抵跳的微热,她觉那香的效用似乎作起来,听身后传来男人的脚步声,索性袅娜转了过去。
如此良夜美人投怀,看不迷死那狗贼
可这抬眼一瞧,她猛地倒
似见鬼。
烛火幽幽摇曳间,沈容音总算看清,行渊这狗淫贼,不仅声音、身形像她那位故人,连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也跟她那位已逝的故人一模一样。
可她那位故人,早已经死了呀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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