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我办宴会你也没来,我还以为你这次也不来呢!
前两日知晓你这次会来,特意请的上次的那个戏班子,还点了你喜欢的那出戏,唱完这一场就上了。
你先坐着吃吃茶,暖暖手。”
“今日怎么没见你家昀儿,那孩子我瞧着可喜欢了,性子最是招人疼。
我年岁大了,就不喜欢那些吵闹的,你家昀儿人虽然年岁不大但格外讲道理,又不吵闹,有些时日不见,我还怪想的。”
宁国府夫人说着话,好似在聊家常,一下子就拉近两人距离,也不显得突兀,还让人觉着她是真心关心你,她待人热情周到,玉珠自愧弗如。
明明跟她是同级别的诰命夫人,但玉珠觉着自己再修炼个几十年也成不了宁国公夫人这样。
宁国公夫人说着每句话都让人心底熨烫,恨不得当场跟她结拜成为手帕交,若不是玉珠知道她们私下往来甚少,玉珠都觉得自己肯定是宁国公夫人的闺中密友。
玉珠真心觉着,宁国公娶了宁国公夫人这样的贤内助,真的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在这样的大家宅院里,各人有各人的心思,一个靠谱的贤内助是家族兴旺和睦的顶梁柱。
“今日我夫君还说,宁国公府的宴会办得实在好,让我没事也多出来走动。”
宁国府夫人听到她这样说,脸上的笑容也大了些,她倒是知道定国公娶的这个夫人家世不显且不善言辞,并没有寻常世家那样爽朗大气的大家妇风范。
当初谢宴周娶玉珠,本就惊住了许多人,很多人等着看戏,大家族娶妻娶贤,不仅仅因为对方的家世,而是家中许多事情需要打理,尤其是与旁的人家交往。
许多人还私下打赌,这位突然冒出的女子能做多久的国公夫人。
但是这几年,谢家明里暗里护着,也让众人知道那国公爷并不是一时兴起。
不过这几年她也算了解几分这位谢夫人的性子,所以玉珠说几句恭维话她听着舒服就好,也不做多的要求。
若真是那种眼色都看不懂的,她也懒得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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