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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动轮椅到窗边，邵青燕揭开前被程大树拉上窗帘，余晖挤进隙和屋内灯光混在一起映在他紧皱眉心上。

视线落在楼下，邵青燕微微一怔随即又扶了扶镜框仔细辨别。

认出了停在街对面拐角那辆白福祉车，他眉头展轻笑一声。

躲进卫生间里用另一部手机打电话程大树死死盯着一灰一黑牙杯。

“马赛克？”

方工以自己听错了，重复了一遍程大树话。

程大树心在焉“嗯”

了一声。

“要做成跟随式马赛克？？”

方工。

“程总？”

方工。

“……”

方工:“程总！”

“说。”

程大树收视线，再看那碍相同款式电动牙刷。

“你想给现在正在直播直播间加上跟随式马赛克？”

方工几乎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出句话:“程总，软件工程师魔法师。”

“………”

冷静下程大树也知道自己想法些无厘头，他揉了揉额角:“算了，你继续干活。”

“等等，程总。”

方工。

“什事。”

程大树。

“嘿嘿，直播间id多少，去看看多劲爆竟然要打上马赛克。”

方工。

程大树面无表挂了电话，对着镜子搓了搓脸堆出个憨厚笑容，再次瞥了那牙杯才走烘焙室。

看见邵青燕依旧坐在桌前，而直播间里数下降反而越越多，弹幕也五花八门各成几派聊着。

“咱们继续。”

程大树尽可能把节奏往正事上引:“咸鸭蛋会也你自己腌。”

“腌。”

邵青燕把鸭蛋按在台面上滚了滚，又将裂纹蛋壳一点点剥掉。

“看别做馅都直接用生蛋黄。”

程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