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已经是成年男子的体格,清瘦的身形颀长修韧,他的双眉如远山苍黛,眸中像是淬了星子,顾笙在他眼中见了自己的略显紧张的影相。
少年擅长读心,好像一眼就出了她所有的思绪,他沉浸其中,仿佛与顾笙玩闹,多年之后,每经回想,这都是他这短暂的一辈子之中最欢愉的事。
他不懂风月,一切不过都是顺着本能罢了。
白子卿也没甚滔天野心,去争,去谋,去夺,所做一切也都是为了顾笙。
她说过,想要他成为一代良主,福泽天下,那他便去照做。
他对这个世界没甚感情,对弱者也毫无怜悯,天下苍生从来都与他无关。
但只要顾笙让他去做什么,他一定会办到。
“子卿,下去吧。”
顾笙强装镇定。
少女容色明媚,冰机皓骨,眉目魅人,白子卿想起了她身着大红色长裙模样,他突然蹙眉,说“待大局定下来,我要把你关起来,你只能呆在后院,给我生儿育女,不准再见任何男人”
少年仿佛无形中释放出了一股威压,直接对顾笙实施压迫。
这话是明明白白的宣示主权。
他口口声声喊她主子,但所做之事,所说之话,却是无比霸道蛮横,像一个情窦初开的纨绔,对自己心仪的姑娘,怎么强势怎么来。
而顾笙天生娇软羸弱,被白子卿困在怀中时,整个人显得娇小又脆弱。
白子卿喜欢极了这样的强弱差距。
他可能天生如此,即便十年的奴仆生涯也不曾消磨了他半分的强硬。
盛暑的风颇热,搅的人心浮躁不定,顾笙着少年的脸逐渐的靠近,她的心像是被一点点的蛊惑
这时,树下的细作不见了,一白衣公子被华服美裳的女子步步紧逼,直至后背被抵在水桶粗细的老槐树下,那公子被女子跳下巴“公子溪,你派人给本郡主送了情信,这几日又对我视而不见,到底是什么意思也想学你那个王兄哦,不不对,现在应该称呼王姐你也想学她一样,四处撩拨”
慧沁郡主话音刚落,顾笙的细腰被白子卿狠狠掐了一下,像是以示惩戒。
顾笙瞪了他一眼,她几时四处撩拨了
而这时树底下的两人已经开始纠缠,公子溪是个心高气傲的,还从未被女子这般调戏过,他说“休得浑说,我,我从未给你送过情信”
慧沁郡主和她母亲长公主一样,阅男无数,而且对白嫩清秀的少年情有独钟,公子溪又是楚王最宠信的儿子,这无疑让慧沁郡主更加兴奋。
将来,若是太子笙在晋国有任何的闪失,公子溪就会成为楚王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一想到自己可以将未来的楚国君王摁在自己的身
慧沁郡主一手摁住了公子溪,一边当着他的面,将手伸入怀中,掏了一封手笺出来,浓厚的妆容笑出了细细的褶子“小东西,还不承认你敢说不是你的字迹你们楚人都是这般口是心非的么你是这样,你那个王姐也是如此。
口口声声的自持清高,还不是撩了无数男子”
话音刚落,顾笙又被人狠狠掐了一下。
顾笙“”
她都干了什么名声坏到了这个地步了么
公子溪清了手笺上的字迹,的确是他笔记,但问题来了,这份信根本不是他所写,是想蓄意陷害他
想让他失身
公子溪面色绯红,远在楚国时,就听闻过长公主母女两人,除却晋国的权贵们不说,即便是楚国之中,也有不少人与这对母女有过几夜雨露,贵族中人甚至于还聚在一块,探讨这对母女的优劣之处。
极致的荒淫,却也是极致的勾人。
但凡听闻过这对母女的男子,都想亲自试试,晋国的交际花母女是否真如传言中一样的风骚。
公子溪涨红了脸,少年毕竟已经不是雏儿了,又被慧沁郡主这般直接奔放的对待,公子溪甚至隐隐期待着会被对方如何
如此一来,等他回到楚国,也能和慧沁郡主的那些裙下臣们探讨心得。
公子溪着慧沁郡主的眼神,不像是男子对女子该有的垂涎,而是充满了求知欲,恨不能从毁沁郡主身上学到什么风月精髓。
“是,是又如何我上你,你要怎么说”
公子溪没甚底气,楚王和继后的溺宠,将他养成了如今自负孤高的样子,他对太子之位势在必得,从不将顾笙放在眼里,事实上不过是个没有脑子的怂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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