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雅丽十分高兴,请公司所有人包括乔时念一起吃饭庆祝。
……
白依依终于出了院,到有关茗茅与博舟的签约消息,她的脸色非常不好。
乔时念能这么顺利将茗茅盘活,还让莫修远顺利投了资,若说这中间没有霍砚辞的默许或是相助,她绝对不信。
以霍砚辞的手段,要整垮一个茗茅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他更不可能连莫修远都斗不过,让他顺利签约。
霍砚辞是知道乔时念入股了茗茅,所以才会对这次茗茅的事抱以这么宽容的态度。
白依依想不明白,为什么霍砚辞明知道乔时念利用了霍太太身份炒热度,没有怪罪不说,还纵容她这样胡来。
乔时念也是,网上那么多关于霍砚辞不她、她要被抛下的传言,为什么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事情在失控,原本她以为可以用一出苦肉计让乔时念死心大闹,让霍砚辞对她厌恶,结果却事与愿违。
反倒让乔时念占了大便宜。
白依依正准备去坐车,前方一个半秃顶的男人朝她走了过来。
“白小姐,一起喝杯咖啡?”
到谢立熊眼底的急躁和迫切,白依依心下生厌,面上却带着职业微笑:“好啊。”
两人去往医院旁边的咖啡厅。
谢立熊先为上次白依依出手替他解决麻烦的事表示了感谢。
随后提出希望博舟能投他新酒厂一事。
白依依半点希望没给他,“谢先生,如今这种情势,你觉得自己还有可能获得投资么?”
谢立熊的脸立即阴沉了下去,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怨。
“那个贱人,把我名声搞臭,又把我一脚踢出来,还利用我卖惨,才搞得这么风生水起!
我却连个投资都拉不到,行内的人也明里暗里地瞧不起我!”
白依依道,“涂总除了能力好,运气也好。
经济困难时有人给她帮助,销售不行又想法给她造热度,还能帮她拉到投资。”
谢立熊当然知道白依依说的是谁,他今天过来找她,也是存了打探的心思。
“霍总的太太,怎么会那么帮贱人,难道是霍总的意思?”
白依依笑了一声,“是不是霍总的意思我不清楚。
但你可以着人打听一下关于那天酒会报道的真实性,还有霍总与太太的关系究竟如何。
这样你便能得到答案了。”
白依依这话虽没明说,但谢立熊毕竟是个人精。
他听出了白依依话底的意思——霍总和太太的关系并不好,并不会配合她帮助茗茅。
谢立熊心中有了答案,“白总监,感谢你还愿意陪我喝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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