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河笑着走过来,手中拿着绳索,将魏忠贤捆绑起来。
魏忠贤知道赵立河的武艺,也不反抗,只是死死盯着他,叹息道:“皇上当初拿下你的时候,我就建议他立刻将你处死,只可惜,皇上太过年幼,还是犯了心软的毛病,以至于酿成大错,将伱这祸国之贼放了出来……”
“我是祸国之贼,那你是什么?”
赵立河被魏忠贤这般言辞气笑了,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魏忠贤闻言笑了起来:“我魏忠贤虽权倾朝野,祸乱朝堂,但对大明却从未有过不忠之心,可你不一样,你的那套理论我也曾有所耳闻,那是在掘朱家皇权的根,与你相比,我不过是疥癣之疾,而你才是真正的祸国之患!”
“哼!”
赵立河冷哼一声,正欲与他争辩。
林中天却忽然一掌拍在魏忠贤脑后,将他打晕了过去。
“好了,差不多得了,你都已经决定造反了,还有什么好废话的,先把他带回去再说,刚才那魏廷射出了信号弹,阜城县很快就会有反应,我们必须要赶在官兵和锦衣卫之前撤离此地。”
说到这里,林中天顿了顿,又道:“当然,你要是想留下来跟他们较量较量,我也不介意。”
见林中天都这么说了,赵立河还能说什么,连忙道:“走,现在就走!”
二人翻身上马,由赵立河带着魏忠贤先行离去,林中天则回到了车队,与丁修等人将最值钱的财货搬到两辆马车上,驱使着马匹离去。
过了一会,一队官兵小心翼翼地赶了过来,看到官道上的惨状,顿时大惊失色。
很快,阜城县全城戒严,两三个传讯兵骑着马朝着京城的方向飞奔而去。
潜藏在阜城县的卢剑星等人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立刻摆明身份,带人离开了阜城县,并在官道上看到了魏忠贤一行车马的惨状。
“这……这到底是谁做的?”
卢剑星与他手下的锦衣卫皆是满脸震惊。
沈炼眉头紧锁,仔细查看着车队中的战斗痕迹。
靳一川扫了几眼,哪怕他早就知道是赵立河与林中天做的,看到此情此景,还是忍不住感到有些意外和震惊。
待定了定心神,靳一川来到沈炼身边,低声问道。
“二哥,有什么发现吗?”
“有一些,但不多。”
沈炼脸色沉重地指着面前的尸体道:“你看,这里的尸体虽然死状凄惨,但绝大多数身上都只有一道致命伤,应该是被人一击毙命,再看这具尸体,被人从中间硬生生劈成两半,可见出手之人力量极强,招式简朴,但又狠辣精准。”
“这种风格,不像是寻常的江湖杀手,倒像是……”
说到这里,沈炼迟疑了一下,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了八年前萨尔浒之战的修罗场面。
靳一川明白了沈炼的意思,顺势接着他的话不动声色道:“倒像是那些军中悍将!”
“军中悍将?”
卢剑星闻言一怔,随即瞥了眼身边还在震惊的锦衣卫同僚,拉着沈炼与靳一川走到一旁,压低声音若有所指地说道。
“莫非是……”
“不可能!”
沈炼明白他的意思,摇了摇头:“皇上已经派我们来了,绝不可能再多此一举,除非那赵公公想借此机会将你我除掉。”
“可我们兄弟三人又从未招惹过他,他为什么要除掉我们?”
“这就是我觉得不可能的地方。”
沈炼冷静地分析道,“所以我认为,比起皇上另派人除掉魏忠贤的可能性,魏忠贤自导自演的概率要更大一些!”
“自导自演?”
靳一川诧异地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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