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庄子上的人整整忙碌了小半个月,总算是抢救回来了不少的禾苗。
大家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随后就期盼接下来的日子能够过得平稳一些。
已经在王家庄泡了半个多月的白鹤此时与王铖坐在田埂上一同看着忙碌的农人,颇为感慨地说:“我们已经竭尽所能了,也不知能够帮到他们多少。”
王铖则是若有所思地说:“这就是在做功德了吧?”
白鹤笑着说:“这当然是功德,你没看百姓们对我们的感恩吗?”
王铖则是忽然有所触动地问:“白鹤道兄,那你说功德又是什么呢?”
白鹤一下子被问住了,说实话归云剑阁此前也教导他们要多做功德,可是大家都理所当然地以为功德就是行善?
于是他说:“功德,不就是做善事吗?”
王铖琢磨了一下,随后摇摇头说:“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不知道白鹤道兄有没有一个感觉,我们在将水渠挖成并看着地里的水都顺着水渠被排出时,心中便圆圆融融充塞满盈,只觉得分外痛快。
可是在这之后,哪怕是现在,面对那些千恩万谢的农人反倒觉得尴尬,只想要躲出他们的视线。”
白鹤愣了一下道:“倒是这样的,我们行善又不是为了旁人答谢……”
王铖说:“既然如此,那么功德是什么呢?”
“是我们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还是来自旁人的感恩?”
他试图物化、量化功德。
白鹤则是被王铖这般穷根究底的追问给彻底问住了,他也不会不懂装懂,只能无奈一摊手道:“不如去问问玉鸢子前辈吧,他学识渊博必然可以给子垣你解答。”
王铖听了连连点头,便迫不及待地去找师父了。
白鹤如今也渐渐地习惯了王铖这般不管不顾为心中疑问寻求解答的作风,令他也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种求道的纯粹。
不过他虽然提议去找玉鸢子,却没觉得王铖的问题能够得到解答。
毕竟他的师父静山道人都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给过他答案。
可是当他们找到玉鸢子,王铖把问题一说。
玉鸢子却露出了和煦的‘大前辈式笑容’,温和地说:“你们能够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就很好,其实子垣的想法没错,搞清楚了这个问题才能更好的做功德修行。”
他随后顿了顿,又道:“从你们的疑问来说,其实可以拆分成两个问题。”
“其一,旁人的感恩是什么,有什么用?”
“其二,什么是功德,我们做功德为的是什么。”
这两个问题清楚地列出来,其实就已经给王铖带来了巨大的启。
玉鸢子看着若有所思的王铖颔道:“先,我们做功德并非为了感恩,因为这等感恩本质是一种愿力加持,称为‘人报’。
因为是正向愿力,其实在很多时候也被人错误地当成量化计较功德的象征。”
“只是,人报是人报,功德是功德,两者不可混为一谈。”
“我辈修功德,修的实则是内心的圆满充塞,修的是自身的心境,与这等加持的外力何干?”
王铖听完若有所思地应道:“所以说,功德是属于自己的私人的修行,是做自认为对的事情?”
“那恶人只要觉得自己没做错,那岂不也是在修功德?”
玉鸢子颔道:“正是如此,可是说起来,所谓善恶也只是带着私心立场的评价,你能说一名守护边疆的大将是恶人吗?”
白鹤道:“那自然是大善之人。”
玉鸢子道:“没错,对于我等南赵子民来说边疆大将是大善大勇的英雄,可是对于与我们接壤的后燕、张楚来说,那等常常劫掠他们子民,以人头为功勋的敌国将领又岂非至恶?”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上等星际女神华安素被闺蜜陷害,大难不死流落到一天有四十八小时,粮食一年一收还低产的落后星际原始部落。然后一不小心她成了团宠建设部落,她是部落的宝贝疙瘩发展星际,她是星际的金疙瘩统领星系,她...
烽火生,狼烟起,策马扬鞭保家国。犯我天威,虽远必诛!造宝船,扬风帆,乘风破浪惊万邦。堂堂中华,四方来贺!文治武功,缺一不可开疆拓土,千古一帝。大顺皇朝,由朕开创新的篇章!...
日更三千,不定时有加更,每天六点更新宋引玉看中了一本古早虐文里的男配,谢临安。此人作为无脑狗血文中完美男配,是书中得满京城贵女都肖想的夫婿,众心捧月之下却是难得清醒。情爱不是他的全部,黎民百姓...
神秘游戏从天而降,水蓝星的所有人类都被迫成为游戏玩家。玩家的每一个举动,都有可能触发游戏副本。游戏副本触发后,玩家会收到副本任务。只要参与副本游戏,玩家就有机会获得经验值。但只有完成副本任务,玩家才...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