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隐在阴影里的周时慕掀起眼皮的那瞬,正是台上的小姑娘字正腔圆地念出自己名字的那瞬。
“岑声声。”
台上台下的距离不过三四米,周时慕微仰着头,就那么直白地将视线落在台上光圈中央的小姑娘身上,对于目光所见,意外又不意外。
那个瞬间,他对台上的人的好奇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仍旧是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候到的装束,哪吒头从正面和背面两个方向原来别有一番不同趣味儿。
或许是因为身处的环境的影响,小姑娘下颌微微绷着,挺直脊背站在发言台的后方,右手四指并拢捏住细长的话筒杆。
在台上聚光灯照射下的,露出一张清水出芙蓉的清丽面庞。
周时慕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因为好奇心满足的那刹那他唇角无意识地勾了下,是在笑她还是个幼齿可的小哪吒。
偌大的报告厅里,台下的灯光全都灭了,只余下台上那一隅的光亮,很自然能够攫取住台下众多探究的目光。
台上的她似乎也正在因为这种极端的不对等的暴露而更加紧张,不平稳的呼吸声在停顿的间隙也通过话筒扩散到整个会场。
不过她也很坦诚,在自我介绍结束的短暂停顿后,她先是腼腆地笑着表示自己现在有些紧张,及时调整自己的状态深呼吸后才又继续。
明明动作有些拙木,但偏偏一双眼睛含笑亮晶晶的,让她这幅即便不完美的开头也因此显得格外与众不同的生动。
周时慕觉得自己此刻对她多生出来的那抹关注度大概是因为中午在食堂的时候林石泉说的那些话,让他对这个叫岑声声的女孩子生出了一些不寻常的怜情绪。
但也只是出于对陌生人一时泛起的同情心的那种怜情绪,不掺杂其他。
他手肘支着扶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
只是当周时慕带着从林石泉那知道的先验背景再仔细观察她的时候,却又意识到在她身上似乎找不出半分因为亲情缺失而让人对会她产生同情心理的因子。
她并不是一本缺页少尾的页,更像是一副色彩生动明艳的油画。
而那些所谓的怜情绪,她根本不需要。
她同样也感谢一圈人,其实与在她之前上台的每一个同学一般无二致。
但周时慕这刻却
莫名的觉得她的表达更为鲜明,她满目含笑的模样说着感谢旁人的话,让人觉得她好似真的是发自内心的,而非必要的走流程。
渐渐收尾,听起来他们的发言遵循的都是同一个模板,最后似乎都走向了主题升华。
“最后很想谢谢把我带来这个世界的妈妈,让我无比珍惜每一次睁开眼就能到太阳升起的一天,一如既往地深感生命的美好,也一直在努力让自己有限的生命长度能够积攒出足够的厚度。”
她没有半分剖析卖惨的打算。
如果周时慕不曾提前知晓这段话的背景,甚至可能会觉得她说出来的这些话或许有些无病呻吟的嫌疑,如果他不是魔怔了带着感同身受的心理状态去听她讲完这段话,那么这刻也不会对她说的这段话产生了过分深刻的认同情绪。
听一个是以一命换一命的方式来到这个世界的小姑娘说生命的意义,说她无比珍惜活着的每一天,周时慕很反常的情绪波动。
该怎么形容自己这种矛盾的情绪,或者说该怎么形容他这刻内心那种类似于反省的情绪呢
反省这两个字几乎不曾出现在他周时慕的人生字典里,他从来没觉得自己需要反省这个行为。
但这刻,听一个张扬生动、充满生命力的小姑娘谈生命的意义,让他竟然生出了一种类似敬畏、心虚的感觉。
不光是他自己,是在他生活的圈子里有太多像他这样的人,因为太过平顺的生命轨迹,往往对什么都不是很能提的起兴致。
他们大多对这个世界的任何反应都表现的兴致缺缺,他们甚至是漠视生命的,因为没意思。
但奇怪的是,真要谈生命的意义、谈敬畏生命这件事,这些大道理从前也不是没有人耳提面命地同他讲过,可他的确从来都没有这刻的复杂情绪,从前也只会觉得烦。
他天生反骨的很,越是听长辈们苦口婆心地规诫,就越要做些背道而驰的事儿。
这些年,他没少追求那些疯狂刺激的游戏,在边缘试探的那种感觉让人癫狂更容易上瘾。
周围是一群无法无天的二世祖,的确平日里日子过得太过舒心,以至于隔三差五便想要找些刺激性的事情玩一玩,感受一下自己是真的活着。
那些年的周时慕,最是擅长这些个玩意儿。
早些年,放眼整个京北城二代的圈子里,要说谁最会玩
,周时慕若说自己第二,没人敢站出来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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