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她家小区的柱子。
她认为对待他这样的人,无视是最有效果的,所以她表现的很冷淡:“还用问吗?”
“什么?”
“和我没关系,就算你被人暗杀了,也与我无关。”
抽烟的手顿了顿,他掸了掸烟灰,眼底笑意意味不明:“是这样的,爱丽丝,我的确遇到了暗杀。
你还记得上一次你是怎么做的吗?”
她当然记得,当时的她全程都是自己来,心疼地抱着他的脖子,去亲他的下巴和脸。
“哥哥还痛吗,爱丽丝有让你好受一点吗?”
他爽到喉结上下滑动,恨不得让她完全长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走路都是在
“爱丽丝做的很棒,骚屁股也很棒。”
他像是奖励一般,抬手对着她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年轻的肉-体,身体是紧实的,哪怕是柔软的臀部也富有弹性,绝非松软。
她靠在他怀里,疼到眼泪出来了,但心理和身体的愉悦是双重的。
“要被daddy打一辈子屁股。”
“还有呢?”
他贴心地替她揉着被打疼的地方。
她红着脸,扭扭捏捏:“爱丽丝的小骚屁股就是为了被daddy打才长出来的。”
男人满意的笑了,单手抱起她,开始给予最后的奖励。
“乖,自己抱着腿。”
想起这些,姜月迟沉默片刻:“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在你下一次暗杀时去你的墓地放上一株白菊花的。”
他笑着点头:“看来你的嘴巴才应该被封起来,如果你是个哑巴该多好,就算不会叫-床也无所谓。”
“那很遗憾,我还要留着我的声带叫g给我未来老公听。”
她冲他笑了笑,“也希望费利克斯教授也能早日找到你的puppy。”
就连眼底的最后一抹笑也彻底消失:“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教授了,我早就从那所学校辞去了所有职务。”
“你早该这样的,你本来也很少出席,你比学生还能逃课。
而且我真的很担心像你这样的人,某天会要挟其他女学生去你的办公室为你手交。”
他气极反笑:“你口中那个女学生是你吗?”
她耸肩:“应该不是,我已经长大了呢。
费利克斯教授,你蛊惑不了我的。”
“是吗。”
他面无表情地冷笑。
所以事情究竟是如何变成现在这番局面的,坐在椅子上被岔开腿的姜月迟一无所知。
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开始天旋地转。
呼吸开始急促,仿佛溺水的人一般。
够了,拉我上来,我要被淹死了。
她开始挣扎,手脚并用,但很快就被按住了。
她看着那只强有力的手,它按在自己的腿上,软白的腿肉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