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她态度坚决,“背在背上又硌又颠簸,还得我费力抓着你的脖子,一点都不舒服,免谈。”
苏流萤从他手中抽出玉牌:“反正这个忙也不是非要你帮不可,本来就是你说想和我多接触做朋友我才先找你的,既然你解决不了我找别人就行了。”
“我想想,要怎么措辞呢,”
她装模作样地思考,“就写江师兄,有一小事想请你帮忙解决,我认识的人都解决不了……”
“好!”
凌冶抓住她的手,眉骨下压,眉眼中凭空生出几分凌厉,他声音很沉,咬牙切齿地说道,“好,我抱,你别找他帮忙。”
他稍稍躬身,将脖子送到她面前:“勾住。”
苏流萤勾住他的脖颈,手在他脑后拍了拍,像是驱赶动物一样:“赶紧走吧。”
“不许这样拍我!”
凌冶警告她,他双手背在身后,身体挺得直直的,一点都没有碰到她,梗着个脖子僵硬地说,“抓稳了。”
红色的灵力缠绕在凌冶身后,像是火焰,将他瞬间送了出去。
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入目的景色飞后退,头被狂风吹开,冰冷的冬风打在脸上,却并不寒凉,红色的灵力顺着肌肤相触的地方蔓延,将苏流萤也覆盖其中。
她勾着凌冶的脖子,如同是自己在风中飞舞一般,畅快地呜呼叫了一声。
凌冶的胸口微微震颤,风中传来他的轻笑声:“看你这点出息,有这么开心吗,叫的跟猴子一样。”
苏流萤眯着眼享受冷风割脸的感觉,没有说话,只是悠然在他眼前晃了晃玉牌。
又来这招。
凌冶烦躁地皱眉,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忍住,嘴开了又合,最终悻悻地闭上,决定少说少错。
一路飞到授业楼,凌冶直接带着她飞到了四楼才将她放下。
“我都把你送到这了,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再找江褚帮忙啊。”
凌冶看着她的脸色说道。
路上他才想起来,单弋川上的这节剑招理论课江褚也有修,假如她这时候再变卦找江褚,那他就全给他人做嫁衣了。
苏流萤扫了他一眼,踩着他的鞋落地:“不会,你和江褚之间我肯定还是跟你更相熟一些,再怎么说,你胸前挂着的也都是燕雀五十的名号,不是白泽。”
因为身高差距,全程她都一直踩在他鞋上,如今又踩着下来,哪怕他穿的是黑鞋,上面却依旧落上了深深浅浅的脚印。
但凌冶并不多介意,鞋可以再有,只要她别再叫着去找江褚就行。
“那我如果也挂着白泽的名号呢,”
凌冶追问,“你会选择他还是我。”
苏流萤看他一眼,眼底的笑莫测:“当然是江褚了,这么说可能有些直白,但是在你们俩都是白泽的前提下,你似乎没有什么能够竞争过他的地方。”
开玩笑,在没经过她的许可之前,少爷永远都别想脱下身上这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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