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弯弯摇了摇头,懒懒地道“没事,醉了就醉了”
一股酒味冲了上来,岳弯弯打了个酒嗝儿,嗷一声,道“反正其实,也不关心的”
她嘟囔着,傅宝胭却没有听清,她自己已是心惊肉跳,上前要抢酒盏的手顿在半空之中,摇摇欲坠的,终究是有些不敢,哆嗦着唇,半晌,才又继续好言好语地相劝“娘娘这酒,是真的有些厉害,娘娘莫要饮醉了”
哪知道她越劝,岳弯弯逆反,
偏偏就不肯听,皇后娘娘豪气地挥手“不怕,我酒量好,不会醉的。”
可我你已经有些醉了。
傅宝胭在心中暗暗地道。
京中贵女,无人不会饮酒,男子酒量尤甚。
千杯而不醉者,时人谓之“豪客”
,豪客无论在哪儿都是极受欢迎的,遇上好客的主人,更会以大坛赐饮,筵上间杂诗文相和,酒令传花总之,要说不会饮酒,那才是异类,说出去更是有些丢人。
傅宝胭刚来时倒也没有想太多,皇后娘娘来京也有快一年了,小酌应不妨事,哪里想到自己一不留神,就让娘娘喝醉了
岳弯弯迷迷糊糊地挨在了罗汉床后的座屏之上,尤嫌不够,还让傅宝胭继续为她取酒,傅宝胭劝不住,怕这事态愈发恶化,立时想到了请宫长来帮忙。
妆成等人正在殿外候着,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傅宝胭行色匆匆出来时,就告了皇后娘娘似喝醉了,妆成大惊,对傅宝胭也颇有责怪之意“你怎不拦着娘娘”
这几日以来,陛下在含元殿那边没再来过,两个人都闹得很僵,娘娘每日着无事,心里却很难受,正在这个节骨眼上,傅宝胭竟然拎了两坛子美酒进宫,娘娘见了,可不就要借酒浇愁么
然而事已至此,错已铸成,再责怪傅宝胭的疏忽也是无用,妆成横了傅宝胭一眼,就迈入了殿门。
没想到这一瞧之下,妆成也惊呆了
万没想到竟能撞见这一幕,娘娘她盘着两条腿靠在罗汉床后头的檀木大座屏上,双臂举着傅宝胭拎来的酒坛子,咕咚咕咚就正往口里灌着酒
紫红色的妖冶酒液,沿岳弯弯光滑平实、肤色如玉的秀颈滚落,滑入嵌银丝桃红、洒金二色的夭夭花纹的锦裘之中,并且仍在不断地滚落。
妆成飞快上前去夺岳弯弯的酒盏,但却被她推开了,“妆成你别劝,让我喝一点”
妆成坐倒在罗汉床上,亲眼目睹皇后咕嘟咕嘟喝完了最后一口,酒坛子从手里边滚落,啪嗒一声,滚到了地上,摔碎了。
岳弯弯抬袖,擦了擦自己的嘴,露出餍足的微笑,随后,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儿。
“唔,真好喝,甜甜的,还很香。
咦,妆成,你怎么不喝呢”
岳弯弯醉得杏眼都迷离了,谁都是好几道虚影儿,妆成抬起手臂,在岳弯弯眼前晃了晃,然而,她纹丝不动。
末了,她又吃吃笑了起来“我为了当皇后,总是你让我做甚么,我就做甚么,不敢做得太差,又怕被人笑话,可是妆成,好像我不管怎么努力,别人还是会笑话”
出身是一个人无法选择的,也改变不了的。
于是,这就成了她们拿来讥讽她、攻讦她的利器。
“我都那么、那么努力了呀,可是,没有人会放在眼底的”
傅宝胭也怔住了,她与妆成面面相觑。
愣住之后,也慢慢回过神来了。
“在陛下的心中,我只需要什么都不做,什么都等着他来安排就好,他决定一切在别人的心目中,我什么都不会,都应该做得更多,甚至,退位不当这个皇后了,她们才会心甘了”
她说一句,打一个酒嗝儿,到了最后,竟把自己的泪花儿都说出来了,岳弯弯醉了也感到丢人,拿妆成给她的锦袍擦了擦眼睛,自失地笑着。
笑一下,又是一个酒嗝儿。
“我和她们一样,都很喜欢陛下但是又不一样,我配不上”
傅宝胭又了一眼妆成,顿了顿,道“宫长,今日大错是我铸成,要不,我就先带着酒回去了”
妆成蹙眉,口吻也冷了下来“日后若无事,你不要再入宫了。”
一句话令傅宝胭噎住了,妆成颦着柳眉,盯着她“你还嫌这宫中不够乱么再有一句,我要提醒你,你虽是和离之身,但少了一个聂羽冲之妻的身份,如今无召入宫,并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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