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涯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收钱了,把符都塞给他,“那个,真的刚入门”
都不肯收钱,难道没谦虚,真的是刚学的贺樽带着一点点失望道“好吧。”
贺樽又给王灵官上了香,这才离开抱阳观。
回了学校后,贺樽还和自己的室友们说了昨晚的奇遇,听得大家先是发毛,随着越来越玄乎,大家开始问他是不是昨晚喝醉了。
不但同学不信,贺樽打电话给家里人说,家里人还怀疑他是不是在学校跟人学坏了,吃了啥违禁药品产生幻觉。
贺樽没法解释,但自己心里清楚,昨晚的遭遇绝对不可能是幻觉。
回去后贺樽还上网搜了一下,试图找到自己遇到的那种情况是什么。
他找到一个道教知识的网站,在里头了半天,也没法判断。
倒是里头有个关于符箓的知识,提起画符这件事。
贺樽想到谢灵涯送的那几张符,就展开了一下。
画符,并不像电视剧中上演的那样简单,画符者需要沐浴焚香,摆法案,诵念祷词,在一个清净的环境下,以清净之心,才能画好符箓即便修为再高深,能够省略仪式,在画完符后,也会消耗大量精力,甚至虚脱
贺樽心想,那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还缠着谢灵涯送了他符呢,虽然谢灵涯说刚入门,但原来画符是这么辛苦的,刚入门不就画得更累了。
以前他要是到类似的内容,可能觉得作者走火入魔了,现在却不得不相信几分,怀着敬意关了网站。
当然,他当时要是往下拉,就会到有条评论反驳
呵呵,歪解一点灵光即成符,世人枉费墨与朱理论上来说,你画起来难,只能说明你不是这块料
过了几天的晚上,贺樽和室友一起去电影首映,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了。
大家准备穿到另一条街,那边比较容易打车。
贺樽想起自己上次的经历,赶紧道“往另一边走吧,上次我就在那儿撞鬼了,靠。”
才过了几天,他现在还心有余悸呢,本来晚上都不想出门,还不是被室友们磨的。
三个室友嘲笑了贺樽两句,不过大晚上的他说这个怪渗人,于是一致同意往旁边另一条路走。
这条路稍微大些,但街面上基本也没什么人,显得格外寂静。
这条路旁边就是一个在建的工地,贺樽本来正干巴巴地说着电影剧情,免得泄露了自己害怕的情绪,室友甲突然拍了他一下说“你那楼上是不是有个女人啊”
贺樽吓了一跳,猛一抬头
什么也没有啊。
其他室友推了那人一下,“你大爷的,把我也给吓一跳,大晚上工地里哪有人啊。”
室友甲嘿嘿一笑,“吓吓老贺,他不怕这个么,你们也怕啊。”
贺樽正想骂人,却脸色一变,因为他发现不知从哪里吹出一阵阴风,吹得他骨头都凉了,和那天晚上的感觉简直一样。
其他室友也感觉到了,一时脸有些发白,“怎、怎么突然这么冷啊。”
其实他们心里有答案,上次贺樽可不就说在附近鬼打墙。
贺樽打开手机的光,却照不出半米,仿佛都被黑暗吞食了。
一瞬间,又感觉到那种窥视的感觉,顿时脸色惨白。
“妈的,跑不跑啊”
“腿软啊”
这时,一道阴嗖嗖的风吹过来,扑在想拉着室友跑的贺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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