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粮商无奈只能提高收粮的价格,调低售粮的价格,但是他们调低永茂商行也跟着调低。
一来二去,本地粮商就扛不住了,再加上永茂商行不停地找人去购买本地粮商售出的粮食,然后继续调低价格,最终永茂商行成了南湖城最大的粮商。
那些本地粮商要么是入股到永茂商行,要么就是转行。”
听了宋远的话,江河无奈地摇了摇头。
很简单的一个商业战术,比拼的就是资金,谁先抗不住谁就输了。
但是这个战术有很大的漏洞,就怕你打垮了一家又来一家,一家接着一家地打持久战,要求就是要资金雄厚。
有钱比拼下去,那还有一线生机,没钱的话早撤出,没准还能赚一些。
当他们拼出胜负的时候,其他人再想入局时已经于事无补了。
这就像后世的一些企业,创立之初,疯狂地补贴,占领市场份额,前几年都是亏损状态。
等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福利的时候,他又将这些补贴都取消了,当人们再想去换一家时,发现只剩下这一家可以选择了。
当然了,后世有反垄断法,在这个时代又没有这一说,肯定是谁有钱谁老大呗。
“你继续说。”
宋远喝了口水,接着说道。
“压垮那些粮商后,永茂商行基本上属于南湖府,奏报皇帝,那他们也掰扯不过去啊。
既然有了陈飞扬的表态,那就意味着可以说。
他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
“有来往是肯定的,但是我们暗中调查发现,只是一些吃请而已,总督朱学文大多参与的都是些南湖府内组织的吃请,私人交际肯定没有。”
江河望着宋远,不禁疑问。
“你为什么如此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