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秋丫家几口人吃完饭,到外面纳凉,王林夫妻俩早就出来了,在自家大门口拢了一堆火,上面盖上一些湿蒿子、冒着滚滚浓烟,用以驱赶蚊子。
大点的孩子们打打闹闹,蚊子无法在身上驻足,可他家那对双胞胎女儿还太小。
忠厚媳妇听到动静,尽管白天已经够累的了,还是不肯错过凑热闹的机会,刷完碗连手都没顾得上擦,一边往大襟上抹着手,一边从大门里走出来。
王林问忠厚媳妇:“你家房顶抹得太薄了吧?剩下这么大一堆泥。”
“谁说不是呢?这家子懒种,给自个家干活也偷奸耍滑的,抹了薄薄一层,跟摊煎饼似的,两场大雨就得冲没了。
这还是我连哄带绍才干的呢!”
忠厚媳妇恨恨地说道,完全没有了上午夸赞忠良的样子。
马玉芝挖苦道:“哥俩背着抱着一边沉,一天就想着怎么光鲜,好在今天还不错呢!
有你在旁边吹捧着,忠良干得蛮下力,你就知足吧!”
忠厚媳妇看着剩下的一大滩泥说道:“不知足能咋?我说话又不好使。
要不是我公公掌抹子,一个劲磨叽着,让他那俩儿子多上点泥,保管比这剩的还多。”
“可不是呗!
两个挺头竖脑的大老爷们,布的那一堆堆泥巴,跟一泡屎差不了多少,还真怕累着他老爹。”
马玉芝埋汰人的话张嘴就来。
然后接着又道:“话说回来,忠良也老大不小的了,该娶媳妇了,臭美点也是情理之中,最近上介绍人没?”
“哪有?高不成低不就的,前两年可没少相亲,一个没看上,把保媒拉纤的都给得罪了。
这下可好,没人敢管了。
我婆婆今年三天两头就让他搬油坛子,也没见他动荤(婚)。”
忠厚媳妇‘嘶溜’一下,看起来有点替婆家着急。
这时秋丫娘插了一句:“忠良牌子靓,眼光高,一般人入不了他的眼。”
马玉芝了了忠厚媳妇一眼:“哼!
挑肥的,拣瘦的,最后选个没肉的。”
她的意思很明显,忠厚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忠良这是在步他哥的后尘。
这时火堆燃烧的旺了起来,大家还不想这么早就回到闷热的屋子里睡觉。
尤其桂花,听大家议论忠良,打心眼里希望谈话继续下去,所以赶紧到院子里把枣红马吃剩下的一些半湿半干的草根收了一簸箕出来,盖在了火堆上面,瞬间升起一股带着尿骚味的浓烟。
忠厚媳妇看着桂花好像突然现了新大一样:“哎吆喂,我咋就没想到这茬呢?桂花不是也该找婆家了吗?”
马玉芝听忠厚媳妇这么一说,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看向秋丫娘和桂花,想知道姐妹俩的态度。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看不清秋丫娘的表情,但是桂花娇嗔地说了一句:“讨厌,怎么拐到人家身上来了?”
之后害羞地转身跑回了家。
任谁都能听的出来,桂花短短一句话里所包含的信息,简直没有一丝抵触情绪,就差说‘我愿意’了。
忠厚媳妇这话分明是看不起人,好像只要他们认可,桂花就是那个等着翻牌子的。
秋丫娘有些不悦,开口说道:“忠厚媳妇,再怎么说桂花也是个黄花大姑娘,就算嫁人,也得有媒人登门提亲,哪有你这样直接当面拉郎配的?”
忠厚媳妇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莽撞了,赶紧道歉:“瞧我这张嘴,二婶你可别跟我一般见识,我这人啥体性你应该知道,没有弯弯肠子,拿起话就说。”
只要有人挑她的理儿,这套说辞就是她的挡箭牌。
秋丫娘听忠厚媳妇这么一说,不好再得理不饶人,毕竟桂花刚才的表现也差强人意,心里不舒服,无心再跟大家唠下去。
遂喊秋丫姐弟俩:“孩子们!
一会儿让蚊子吃了,该回屋了!
娘给你们去洗洗,玩得跟土驴子似的,怎么上炕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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