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实初腿上放着厚厚一沓卷宗,脸上满是倦意。
宋念幸灾乐祸:“怎么了?居然能把我们的方大组长难成这样?”
方实初:“还不是上次在马戏团造畜的柳凯。”
宋念奇怪:“那柳凯不是已经死了吗?”
方实初:“人是死了,事情还没完。”
原来零组从柳凯身上查到,他的造畜药粉是从别人手中得到的,因此全组人员马不停蹄开始查到底是谁在幕后放药粉。
忙了一个多月,终于锁定了一个嫌疑人。
此人名为从良,名字听着不错,却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年轻男人。
正经工作没有,天天钻研歪门邪道。
只有抓到他,造畜这件事才算结案。
方实初捏了捏鼻心,无奈道:“可这个从良好像懂些奇门遁法。
每次我们锁定他的地点、破门而入搜查的时候,他就像凭空消失一样。”
“明明上一秒看见他进了屋子,下一秒我们进去搜查,愣是没找出人来。
也不知道这滑泥鳅怎么逃走的。”
这样的事情生了好几次,每次零组花费大量人力物力找到从良,总能被他逃脱。
最后实在没办法,方实初想起自己收了宋念这个编外大佬,虽然出场费贵了点,但是总比自己打地鼠似的做无用功来得强。
宋念很快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看着档案上从良的正面照片,说道:“灯下黑。”
方实初好像想通了什么:“灯下黑?你是说······”
宋念:“没错。
既然你说你们是随着他立马进入屋子,我相信以零组成员的实力,对方应该不会在你们毫无所觉的情况下逃走的。”
“除非,他依旧藏在那个屋子里。”
方实初一边回忆当时的场景,一边说道:“这不可能,我们仔细搜查过那个屋子,确定里面没有藏人。”
宋念:“排除所有的不可能性,剩下的那一个无论有多么荒谬,都只能是正确的。”
方实初实在太忙,今天见面只来得及跟宋念交代了这些事情,马不停蹄地走了。
宋念要了一张从良的照片,想着今天还早,不如顺手把工作做完再回去。
宋念坐地铁来到了从良最后一次出现的房子。
这是一个老小区,门口的保安如同摆设,根本不管进出小区的人,宋念畅通无阻地到了从良的家门前。
老远就看见家门大开,里面或站或坐了许多壮汉。
一个平头壮汉貌似是这群人的头头,他手里拿着根棒球棒,把茶几敲得梆梆作响,“到底怎么回事?明明看见人是进了这家门的,难道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小弟们分散在房子各处搜查,把家里的东西翻得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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