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的元、文化的文……”
直到这时,丁锐才来得及语无伦次的回答道:“不介意,不介意!
使不得,使不得!”
刘元文并不容丁锐客气,伸手指着前面的一片草地,对丁锐说:“小丁,前面那片草地,方便停车吗?我们到那里去坐一会儿吧?”
言语中,竟是不容丁锐反对。
丁锐心中不禁暗暗好笑:“这老头子,怎么像女孩子谈恋爱似的,喜欢找草地坐?”
口中却连连应承。
不一会儿,丁、刘两人就都已经在草地上席地而坐了。
只是,丁锐所坐的地方,是刘元文特意让给丁锐坐的。
丁锐在刘元文用手指定的位置坐下后,隐隐的觉得身上凉凉的。
之前喝了白酒后,身上的燥热很快就散去了。
除此之外,还有种难以言喻的恬静舒服的感觉,顺着丁锐的脊柱缓缓的通向后脑。
所以,在刘元文坐下后,抬头望天一言不的五分钟里,丁锐也没有催促一句。
反倒也同样一言不,点燃了一根香烟,静静的抽着。
在丁锐将燃尽的烟头,夹在指间弹飞出去的刹那,刘元文终于不再看天,而是低下头对丁锐说:“小丁,你心里是不是有很多疑问想问我?假如你只能问一个,你会问哪个?”
丁锐并没马上回答,而是对刘元文报以一个微笑,又从烟盒抽出了一支香烟,同时心里想:“这个老头子,怎么有一颗玲珑少女心啊?喜欢问一些女人才会问的问题。
他妈的,大老爷们儿说话不能干脆点吗?”
手上却点燃打火机,凑到刘元文面前去点烟。
刘元文见丁锐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却来给自己点烟,微觉诧异。
但他略一思索,随即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哈哈,小丁你果然有慧根,是我着相了!”
丁锐反倒被刘元文说的莫名其妙了!
嘴上忙说道:“哪里哪里,我哪有什么慧根?刘大师,你能告诉我你‘射覆’的时候,是如何推算的吗?”
让丁锐意外的情况,却又生了!
刘元文听完丁锐的问题,反倒摇起头来了。
他吐出一口淡青色的烟雾,接着说:“绝大多数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先问怎么推算出来的?师傅对我说,你和大多数人不一样!
既然你也和其他人一样,先问推算方法。
那么,小丁你把我给你的那张纸拿出来,我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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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锐听到这番话,觉得心头的疑惑更多了:“刘老头的师傅,为什么会提到我?”
相比之下,刘元文言语中那一点点嘲讽的意味,丁锐反倒并不是特别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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