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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等她说完：“问别。”

女生张了张嘴，想说点儿什，寒山然失去了耐心，只当做她存在，自顾自地翻开了自己书，一副要学习样子。

“……好，那就打扰你了，下次再见。”

女生握紧了手里习题集，咬着嘴，十分失落地转身离开。

“你对家那凶做什？”

待到女生身影走远以，云游撑着脑袋，些无奈地看向寒山，说，“哪对女生？最近网上流行‘钢铁直男’词儿，看你就活生生钢铁直男。”

“直男。”

寒山眸瞥了云游一，若所指道，“你知道‘直男’什意思吗？”

“你也太小瞧了？当然知道了！”

云游被他神儿看得点儿心里毛，但实实地解释道，“直男呢，就说一个商很低，解风……就你样，你天天板着个脸，哪个小女生会喜欢你？”

“吗？”

寒山挑了下眉，一副很无辜样子，“上周女生托你给书？你快就忘了？上次……”

云游张了张嘴：“那她们瞎。”

寒山低低地笑了两声，跟云游争辩个，他也确实在乎那些女生喜喜欢自己。

“真直男。”

寒山喉结微动，像下定了决定那般，“云游，喜欢女生。”

“喜欢……？”

云游愣了一下，难以置信地头看向寒山，震惊到说话都点儿结了，“你你你、你说什、什？、喜欢女生、什意思？”

“喜欢男生。”

寒山语气很平静，说，“个同恋。”

寒山承认，自己说几分赌气意味，但他实在见得云游就云淡风轻地把他推向别，无论男女。

然而云游&xeoo好像真被寒山话吓到了，他呆呆地看着寒山，那双圆溜溜睛眨了又眨，过了好久，才低低地应了声：“，你喜欢男生，前都听你说过。”

“能接受吗？”

寒山睑微微垂下，声音由得放轻了，说，“觉得很恶心？”

从前很多次他都在装可怜，但次，看到云游反应，他心脏就像被一双大手揪了起，肆意地揉捏着。

“。”

云游赶忙摆了摆手，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坦诚道：“都年头了，能接受同恋……只觉得点意外。”

云游记得高一那会儿，自己问寒山对谁过一样感觉，寒山答，云游也就往心里去，现在想，也许那时候寒山就喜欢了？

可云游觉得奇怪，他和寒山朝夕相处，似乎见到寒山跟哪个男生关系特别好，更别提越朋友那种喜欢了。

太多疑惑盘旋在云游脑海中，云游骤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又立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