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卫红用湿毛巾擦脸,舒坦的喟叹:“两边都打开窗户,这小风一吹,太凉快了!”
三零一装上纱窗后,为了通风,对门沾光也弄到一块窗纱,那屋里的几个同学自己动手安上了。
“星火,不然咱们明天下课的时候割两刀艾叶?这日头,一晌就能晒干,到时候在门口放个破瓦罐,搁里头烧一烧,好歹去去味儿。”
蔡卫红鼻子动动,这开门开窗通风是很好,但厕所那味儿也有点明显了。
林星火想起楼后面那片空地,要是种点艾草、薄荷、驱虫菊什么的多方便,楼前楼后的再移栽几棵树,估计更凉快。
“不然咱在后边开片小药圃?”
林星火说:“我有几个合香的方子,用的都是寻常草药,驱虫除味比直接烧艾草强点。”
谭月梅一边摩挲着小香炉,翻来覆去爱不释手,一面抬头道:“别用你家的秘方,咱们书上也有呢。
再说了,还能从图书馆借书,试试那些书里记载的古方。”
她们班里有几个是有基础的,比如葛班长,那都能称得上一声“老”
大夫了,可这里边就林星火最特别,她的路子跟别人不一样,更贴近古时候由释道儒入门的古医。
她手里秘方多,针法疗法也与别人不一样,但实践的效果却是好的出奇——林星火可是有好几门课程都得了教授免修的条子。
蔡卫红也点头:“就是,到时候点上了有效果,人家问方子,给不给都不好。”
给吧,这是林星火自家的方子,现在又不是前几年了,有些个方子真能让几代人吃饱饭。
可要是不给?林星火的名声只怕更古怪了,少不了让人说嘴。
尤其蔡卫红还怕她的方子泄露了,毕竟将才她说用的是寻常草药,大家都是学这个的,没准就有那有心的偷琢磨走了。
“后头这片空地开块药圃倒是很可行,先前我们班还有人说药圃太靠外、离得太远不方便嘞。”
空着可惜了的,前头花坛子被宿管阿姨种了几颗丝瓜南瓜,到时候跟阿姨要几颗种子,围着地方支几个架子点上瓜种,用不了一个月藤蔓就能把这片地方围起来。
她们学中药的,多多接触原材料能更好的理解课程,尤其之后要上的炮制课,能动手锻炼可比死记硬背强多了。
蔡卫红之前在药房上班,现在职工医院每个月还给她发一份补助呢,最是知道草药品质和炮制手法的重要性了。
楼下乌年的耳朵微微动了动,禁不住失笑:他家星火,还真是走哪种哪,铁了心要当个农民了。
药农也是农么,林星火传音回嘴。
她利落的把自己的东西规整好,就要下楼回家过周末去。
谭月梅赶紧拉住人,把小香炉还回去,看着林星火就给搁在小柜子的抽屉里了,谭月梅咧咧嘴,一头歪在自己凉席上,捂着胸口替她心疼。
“这东西烧出来就是用的。”
林星火好笑道。
她家方师父从前还用真古董呢,那插花的瓶子、涮毛笔的笔洗都是几百年的真东西,要不是如今他更稀罕乌年做出来的东西,只怕起出来的就不止那一个藏书的地窖了。
蔡卫红已经摊开了书本,有些不解的问谭月梅:“你这么稀罕那些古董玩意儿,怎么考到咱们学校来了?”
虽然这两样都是越老越吃香,但中医和古玩八竿子打不着吧。
谭月梅握着小拳头捶了两下枕头,丧气道:“那不是没考上么。”
去年时间那么紧,每个考生能报五个重点大学、五个普通学校,她家自来没有考学好的人,两眼一抹黑之下就报了四个有文物呀考古之类相关专业的学校,最后一个重点大学实在想不出来报什么,就填了个中医学院。
也不知道录取的规则是啥,反正她真就给这边录上了,本来她年纪小,再考一年也不耽误什么。
可她那没出息的爹害怕她今年考不上,硬压着来报道了。
这也是谭月梅出乎意料的没有第一天报道的原因,她那天正在家里抗争来着。
谭月梅蔫蔫的朝林星火摆手:“明天别忘了去旧货市场找我呐,我给你看我的宝贝集邮册,我还有好几套币册……”
“对了,我爷之前跟人换了个嵌宝葫芦,特别特别稀罕,明儿我偷出来给你瞧瞧。”
谭月梅忽然想起什么来,凑过来小声跟林星火嘀咕:“那葫芦摸上去温温热热的,据说冬天都不冰手,你肯定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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