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
凭借着本能反应喊出了记忆中的名字,纵使对方的攻势似乎已经减缓,万人桥翠还是抓紧动作连滚带爬地朝着反方向拉开了一段距离,才回过身来确认。
“万人桥?”
正是那位依旧穿着一身黑的夏油杰,他有些不太确定地喊出了这个名字,然后便看见对面顶着的兔子脑袋表示肯定地上下点了点头。
和服与那怪异的兔子头相配起来确实有些滑稽,连那随着动作摇晃的两只兔耳朵也把之前弥漫的紧张氛围给冲淡了一些。
不过纵使身形着装和声音对得上,隔着看不见面容的头套,他其实也不能完全肯定。
夏油杰用食指敲了敲架在对方肩膀上的兔子脑袋:“你有试过把头套摘下来吗?”
“这个可以摘下来吗?”
,万人桥翠不置可否地反问道。
确实,从昏迷中醒来之后他一直能感受到头和兔子头罩间存在的活动间隙。
但不知道是否因为这个头套有什么问题,他的思绪仿佛一直处于混沌的状态,完全没有余力去思考。
“说起来为什么你的头上没有套个兔子,是已经摘掉了吗?”
“我醒过来时就没有戴上这种东西”
,夏油杰似乎也不明白这其中的差异,“说不定是因为你满足了某些条件才被戴上的吧。”
万人桥翠虽然感觉四肢仍有些无力,但还是采纳了对方的建议,顺着脖子处的缝隙一鼓作气将那碍事又沉闷的东西脱下。
重新呼吸到的空气中掺杂着微妙的腥气,像是野兽自带的兽臭味,又像是稀释后的血液的铁锈味,或许是之前受到头罩的遮挡才完全没有感受出来这种难闻的味道。
他将头罩翻过来看了眼,上面缝制的是一只乳白色的兔子脸,除了眼睛处保留了两个洞之外,看上去栩栩如生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不知是不是错觉,脱下之后再去抚摸的触感相比先前都更为真实了,就像是真的在触摸一张新鲜的刚被剥下来的兔子皮,湿润又柔软,甚至还余留着一丝温度。
“……真让人恶心。”
万人桥翠屏息凝神地盯着看了一会,莫名感觉到脊背冒出一丝寒意,便毫不迟疑地将那个妨碍正常活动的头罩甩了出去。
夏油杰倒是不嫌弃地站在万人桥翠扔出去的东西旁,细细端详了一番:“刚才戴着的时候还没看出来,这个头套也做得太逼真了。”
看上去确实精度和材质都不是一个档次的,完全不像是那种寻常商品店里会卖出的塑胶制的兔子头套玩具。
“夏油君对现在的处境有什么头绪吗?”
,万人桥翠不想再继续这种话题了,转头问向夏油杰:“我现在只记得我们两人去了道场,然后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不清楚呢,这种莫名其妙的状况说是被神隐也有可能吧。”
可以说是最差处境了吧。
毕竟都进入生得领域中了。
这种刺耳的实话夏油杰可说不出来,他看着缠绕着诅咒痕迹的白色兔头罩,毫不奇怪万人桥翠会有那么激烈的排斥反应。
这个咒灵比他预估的要聪明很多,或者有什么特别的咒术,直到进入道场之前夏油杰都没有现出什么明显的咒力痕迹。
“这算什么回答……啊对了,夏油君你的手机还在身上吗?”
来自身旁的疑问拉回了夏油杰的思绪,此刻万人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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