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陈芷柔面上流露出一丝温和笑容来:“若是得空,我还会来的。”
“嗯!”
望轩对着陈芷柔露出了真挚的笑容来。
另一边,香荠已经听命,回院子收拾起包裹,准备去洗衣房领罚。
小兰在一旁和她一起收拾着衣服,担忧道:“姐姐,你到底是哪里得罪大少爷了,大少爷怎么会罚你去洗衣房做苦役?而且你这样的人物,又哪里做得了这种粗活!”
香荠被小兰逗笑了:“又有什么活是我们这种奴婢做不了的?我往日在大少奶奶身边的时候,也没少做这种粗活。”
小兰还是闷闷不乐:“大少爷可有说,香荠姐姐什么时候可以回碧云院?还有,小兰是否也可以跟姐姐去?”
香荠暗想,若是有的选,她宁愿永生不回碧云院。
“你名义上还是伺候大少爷的,哪有随我一起去洗衣房受苦的道理?”
香荠笑笑,语气轻松:“若每日只需要洗洗衣服就可活,再不需和这起子人装模作样,曲意逢迎——我反而觉得,日子是更好了些。”
可待香荠真的行至洗衣房前,才知道自己是想简单了。
刚进门,一个满脸横肉的婆子便上前打量了她一番:“姑娘生得这般花容月貌,又穿得这般好,想来便是大少爷房里刚被贬下来的那个通房了?”
香荠连忙称是,随即便被扔来了一套散着酸臭的粗布衣服。
那婆子看着香荠愣的神情,露出了鄙夷之色:“收起你那张狐媚面孔,还以为是在爷身边呢?我张婆子可不吃你这套!
我们这洗衣房可不是让你来享福的地方,快些换上衣服干活儿!
喏,那边就是你今日要洗的衣服,不洗完就不准吃饭!”
香荠看着那边小山一样的衣服,心下稍惊,现在距离太阳落山只有不到一个时辰,她是无论如何也洗不完的。
可她也知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道理,只好按下心中愤懑,换上衣服,洗起那堆衣服来。
张婆子故意将最脏最破的衣物堆在香荠面前,那些衣物满是油渍、污秽,甚至还有不少带着不知名的污血,散出令人作呕的气味,只待香荠露出不耐的神色再出声责骂。
可香荠却面无异色,好似这些衣服并没什么不同。
寒冬腊月里,香荠的双手浸在冰冷的皂角水中,刺骨般的寒冷早已传遍全身。
可她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地揉搓着。
日头渐渐西沉,橙红的光洒在她明艳的面容上,明明穿着再粗陋不过的衣服,做着苦役,却依然像一幅画一般!
果真是天生的狐媚子!
张婆子挑不出香荠错处,想起蝶姨娘塞过来的好处,咬咬牙上前,拿起藤条向香荠身上招呼。
“怎么洗得这般慢!
我看你是贱皮贱肉,该打!”
那藤条带着风声呼啸而来,不断拍落在香荠单薄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红印。
香荠吃痛,露出痛苦的神色来。
张婆子的藤条依旧不顾情面地向香荠的身上招呼着,红印很快遍布了全身。
香荠暗叹自己进了一个陈府后,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往日主子惩处便也罢了,现在一个没甚名分的婆子,现下也可以随意打骂她。
张婆子还想再打,却听到一声怒喝传来:
“住手!
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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