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可,这个髻还是有些轻浮了,快些拆了,再换个旁的!”
“是。”
香荠低眉敛目,有些无奈再次替谢佳容拆掉髻。
她今日已是第十一次替谢佳容拆掉髻了。
那日回房后,谢佳容就似着了魔似的,对自己在陈子安冠礼上的打扮上了十二分的心。
又因香荠在百花楼伺候过红姑娘数年,会几十种时兴髻,便让香荠替她一遍又一遍地盘。
香荠的手艺并不差,可谢佳容却怎么都不满意。
一会儿说这个太端庄,一会儿说那个太平庸无趣,一会儿又说这个太轻浮这样一遍遍地折腾,饶是香荠在体力上已是优于旁人,这样连番梳妆个几个时辰,依然有些受不了。
不能再任由她这么折腾下去了,香荠暗自想。
“奴婢突然想到有一前朝的髻,正巧适合大少奶奶出席二少爷的冠礼。”
“那还不手脚快些!”
香荠再一次快地帮谢佳容挽起来。
只见她素手翻飞,将丝分成数股,然后相互交错拧转,盘于头顶或两侧,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好了。
谢佳容揽镜自照,髻无一丝赘余,似一只大雁展翅欲飞,很是满意。
但看了一会儿,又觉得这髻有些过于端庄。
还没等谢佳容开口,香荠便悠然道:“夫人容禀,这个髻是奴婢看着图样自己研究的。
上次二少爷和大少爷说起前朝往事时,奴婢在旁边听了一耳朵,听二少爷提到了前朝的惊鹄髻最能体现女子风骨,奴婢这才留了心,想着学来为夫人添色一二。”
香荠故意把“二少爷”
几个字说得很重,谢佳容的脸色果然大好了起来。
“二郎博闻强识,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说得自然没错。”
谢佳容的眸光里闪着异彩:“那日就由你来给我梳这个髻吧。”
香荠暗自松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谢佳容又风风火火地问道:“梅香,给二郎准备的生辰礼呢?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添的!”
“回大少奶奶,都在这了。
按您的意思,都是上好的文房四宝,还有那块您舍不得用的徽墨,都装点好了。”
谢佳容反复确认后,尤嫌不足:“再添一对玉璧吧,要最好的那种,你去我陪嫁里头挑!”
香荠立在角落,看着谢佳容如此大动干戈,心里不觉有些好笑。
可没过一会儿,她又觉得有些难过起来。
不管如何,谢佳容还可以正大光明地为自己的小叔献上贺礼,可她却只能远远地看着他,送上一句恭喜。
本该这样的,他那样的贵公子,总不该和她这样的卑贱之人有太多牵扯。
万众瞩目中,陈子安的冠礼终于到了。
冬日午后,阳光斜照,陈府的庭院内布满了炭火,暖意融融,往来的宾客竟不比陈老爷的寿宴少,一时间,偌大一个陈府,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陈子安身着崭新的玄色深衣,眉宇间透露出少年英气,端立在正堂中央,两侧是陈氏族中长辈及亲朋。
他的师长李公已经头花白,目光灼灼地在厅前静立,准备为自己的爱徒加冠。
底下的丫鬟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你们听说了么?咱们二少爷的老师李公,之前可是太子少傅呢!”
“姐姐,什么是少傅啊?”
“就是教导太子的老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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