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着心无旁骛一心一意认真练字的赵国生,刘兰秀生出一种奇怪的距离错误感,这种错觉很不好,不喜欢,如果刘兰秀听过这样一句话就不会产生错觉了,认真的男人最帅。
或许,她也学着练练字认认字目不识丁总不好,家里的孩子以后志向远大的是要考大学的,难道每次都让赵国生送他们去学校她也想大学是什么样的。
几个熊孩子“”
对,我爸在你眼中什么都最好。
说到这里,三个还在上学的熊孩子很纳闷,不是说他爸小学没毕业吗这么多年没读了,为什么还可以辅导他姐赵美丽五年级的数学题
要知道那次的意外辅导,他们三个被刘兰秀骂的垂头丧气,不敢吭声,说什么养儿不会读,不如回家养猪,连他们爸爸都比不上,还读什么。
这两兄弟肚子里一肚坏水,刘兰秀哪里不清楚儿子们心中的那点小九九,直接戳穿说“别想着跟你爸去镇上找你们大姐夫,他在县城警察局没回来,再说你爸是送你姐去学校报名读的,不是去镇上玩的。”
两个熊孩子每次和村里小伙伴玩警察抓坏人的游戏,老炫耀着他们姐夫是警察,所以特不要脸的逼着其他小伙伴扮演坏人,管别人愿意不愿意,导致现在其他小伙伴都不愿意陪他们玩这个游戏了。
赵文“”
赵强“”
第二天,九月一号。
“东西会不会太多了”
赵国生抽搐着嘴角不肯定的问
两条大鲤鱼,八只三个手指头大的鲫鱼,小木桶里装满了田螺和蚌壳,麻布袋里还装着不少大只的田鸡,还有一只昨晚陷阱里套的一只肥兔子。
虽说不花钱,可也太多了吧他们家又不是赶着上去要巴结亲家,太过了。
“多吗”
刘兰秀昧着良心努力不去这些东西,免得在心底计算着值多少钱。
“多了,两条大鲤鱼,十来只大田鸡就够了。”
要懂得细水长流慢慢来,一下子拿这么多东西,人家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吗或者人家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下次你拿的东西少于这些就不像话了。
斗米恩,升米仇。
在赵国生来,刘兰秀也有一点自卑心理在作祟。
他们两家是结亲,不是谁攀附谁。
“那行,听你的。”
刘兰秀只是一时之间被嫁女儿的患得患失,不舍得,想女儿在婆家过得好,打乱了理智。
犹记得当年刘母对刘兰秀刚嫁过来时也这样,隔三差五送点东西过来,就怕女儿家里穷,过得不好,后来慢慢的刘母发现,她送的东西都被赵母以没分家为由充公了,没再明着送了。
“放心吧,亲家人不错的。”
赵国生好笑的摇着头安慰她。
往日里嘴巴再厉害,重男轻女不在意赵美艳,真到了嫁女儿的时候,她却比谁都要担心,关心,操心。
这一切都在赵美艳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的。
九月一号,不是镇上赶集的日子,往返来回在这条乡间泥土马路上的行人比赵国生想象中的要多,基本都是大人带着小孩的标配,同赵国生带赵美丽去镇上学校报名的目的是一样的。
一到镇上,赵国生没有急着去学校报名,先带着赵美丽提着手里的东西直奔亲家。
一座独门独户的院子,目测有两百平方米以上的面积,房子的砖瓦很新,一就是最近一两年翻新过的新房子,通过大门往里望去,出人意料的是院子里种了许多这个季节的青菜,像一个菜园子。
“亲家,在家吗”
赵国生一只手搭在赵美丽的头顶站在大门外很随意的朝院里喊,没有进去。
“诶,在家。”
王母应了一声笑着连忙从屋里出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