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没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谁会说什么!”
“你!”
上官云亭突然怒,翠竹窃喜。
上官云亭继续道:“你竟如此不知羞耻!
真是枉费我昨日帮你辩护。
我真是鬼迷了心窍,居然会收你为徒。
还误以为你是……”
上官云亭欲言又止,月牙疑惑:“误以为我是什么?”
上官云亭将未说完的话咽下去,坐到椅子上。
看向周通道:“周通,月牙刚入庄门不懂山庄规矩也就罢了。
你自小在山庄长大,熟知山庄规矩。
为何还如此胡闹。
跟她彻夜饮酒!”
“我……”
周通犹豫着开口,上官云亭催促:“有什么话你就说。
我倒要听听看,你如何为自己辩护!”
周通看了眼月牙,再看向上官云亭回话道:“回公子,昨晚属下本打算熄灯休息,怎料月牙姑娘拎着酒瓶突然到访。
月牙姑娘说自己心情不好,想找人倾述。
可是偌大个山庄只认识属下一人,所以请求属下陪她喝酒聊天。
属下见月牙姑娘诚心相邀,实难拒绝。
于是就答应陪她喝酒。
我们二人从童年一直聊到长大,从理想一直聊到抱负。
我们越聊越投机,越聊越开心。
酒也越喝越多。
于是乎,就没把持住……”
“你们?你们没把持住!
你们做了什么!”
上官云亭抢话,周通急忙解释:“不是像公子想的那样,是属下用词不当,属下的意思是,属下和月牙姑娘喝的停不下来,然后就都喝醉了。”
上官云亭调整情绪,看向月牙,“是像他说的那样吗?”
月牙点头,翠竹道:“公子,当下不是该查问他们二人饮酒的过程,而是该查问她为何在祠堂放火一事。”
“放火?什么放火?”
周通插言,翠竹看向月牙道:“你还不知道吧!
这丫头昨晚在祠堂放火,差点烧了整个玉壶山庄!”
“放火?这怎么可能,月牙姑娘昨晚一直跟我在房里,我们二人喝的伶仃大醉。
她怎么可能去祠堂放火!”
周通出言帮月牙开脱,上官云亭却觉周通的话越刺耳。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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