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儿越哭越大声,汹涌的泪水打湿了燕容珏的衣襟,委屈地道:“呜呜呜,我真的好怕,好怕就这么死了,好怕再也见不到陛下。
小羽儿不求荣华富贵,只想余生都陪在陛下身边”
“不,女帝陛下,您听我解释。
我真的没有害您的贵君。
我也是听到异动才赶过来的。
我就算不满他即将成为您新一任君后,我也没理由害他呀。
我堂堂草原的儿郎,怎会暗地里推人落水?”
撒于连忙解释。
“那你堂堂的草原儿郎,为什么当时见死不救呢?”
梁斐一句话直接噎住了他。
“好了,我心里已经大致明白了。
来人,先带羽贵君回寝宫,请太医过去好好诊断,朕随后过去。”
燕容珏温言劝慰了一番怀中人,就让人带下去了。
又挥手屏退了侍卫。
在场只剩下梁斐、余清玦、撒于以及他的侍从。
燕容珏直直望向撒于,淡声道:“撒于,那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当时明看见人落水了却杵着不动呢?”
“我哪有杵着不动?我是在想救人的法子。
毕竟我水性也不好,也不敢贸然下去救。”
撒于在燕容珏的直视下败下阵来,辩解的气势弱了许多。
“哼,你在撒谎。
你刚刚在殿中可是满脸的不屑。
撒于,你身为使臣,竟敢目无尊卑,宴会迟到在先失了礼数,如今又谋害朕的宠侍,人证都在场,你该当何罪呢?”
燕容珏拔高了音量,柳眉一横,给面前的人一股强大的威慑力。
“依你今日所犯两条罪,朕大可以毁了你这桩联姻,或者干脆修书一封给高甸可汗,让他看看他身边近臣的真实嘴脸。”
撒于满是胡茬的脸上一阵煞白。
他的侍从看不过意了,忙插嘴道:“燕国陛下怎的如此血口喷人,我们没做就是没做!
如果就因为我们当时正好在岸边又没救人就断定我们谋杀人的话,我们是绝不会认的!”
燕容珏眼底一片寒霜,侧脸给了梁斐一个眼神。
梁斐会意,两步上前,扬手就给了那个侍从一个响亮的巴掌。
刚那一手看来打得不轻,侍从直接一个跟头翻滚出去,捂着脸痛苦地呻吟半天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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