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玦一进殿门,最先注意到的就是坐于大殿最前端两个仪仗扇前的燕容珏。
两人视线隔空交汇后,他就得体地错开了。
他仪态端庄地走到殿中央,规矩地用墨国的礼节向女帝行了一礼。
“墨国丞相余清玦见过燕国陛下,祝陛下千秋万岁!”
视线范围内,他自是注意到右列的梁斐,遂侧过身,对梁斐行了一个揖礼,道:“梁将军,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梁斐连忙起身,回了一礼,道:“余丞相有礼了,梁某安好。”
两人话音落完,殿内又恢复了寂静。
余清玦垂敛目,但依然能感受到燕容珏的目光一直游梭在自己身上。
他心下犹疑,不太能把握燕容珏眼下对自己的态度,踌躇片刻,正欲开口时,就听头上熟悉的声音徐徐传来:
“余,清,玦,”
燕容珏一字一句说道,眼神却飘忽不定,“玉是好玉,人如其玉。”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余清玦愣了一瞬,随即明白过来燕容珏说的是自己腰间佩戴的这块玦,遂得体地又施了一礼,从容回答:“女帝陛下过誉了。
这块‘玦’陪伴余某已有十余年的岁月,若是陛下感兴趣,余某可借陛下观赏。”
说着就要解下腰间的玦。
“不必了。”
燕容珏扬手止住了他的动作,又恢复了一贯漫不经心的神态,“余丞相此番来得匆忙,文书也是前一刻刚送到,不知是不是因为精心筹备给朕的见面礼所以耽误了时辰?那朕,真是有些期待了。”
迎上燕容珏颇有深意的目光,余清玦彬彬有礼地回答:“陛下,余某匆忙赶来面见陛下,心情过于迫切,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我早已准备了珠宝及特产,运送的车队过几日就会达到皇宫。”
听罢,未及燕容珏开口,靖安王就道:“早就听闻余丞相文可治国,武可安邦,胸中才华非常人能及。
据上次封州一役以来,你是头一次当面与我国交涉。
外交当然也要拿出诚意。
高甸国都送出了王子,余丞相若只有金银珠宝怕是逊色了些。”
燕容瑾一针见血。
梁斐接着道:“墨国皇帝如今不过十四五岁,生活还不能自理;余丞相虽正值华茂之年,却尚未成家;若从贵族中挑出公子,怕是无法与我国陛下相称。
联姻之路墨国想来是走不通的。
除了金银珠宝,靖安王,臣实在想不出墨国还能送出什么?”
见殿中两位燕国重臣为此事讨论起来,余清玦正欲回复,燕容珏却摆手打断了:“无甚要紧的。
余丞相,既然来了,入座吧。”
然后命人给他摆了坐榻和桌席,又把身边人往自己怀中搂紧些,笑道:
“就算墨国此番来联姻,朕也没有心思消受了。
朕如今想册立小羽儿为君后,余清玦,你可要来喝喜酒。”
余清玦闻言,瞳孔倏地放大了一些,有些怔愣地望着不远处言笑晏晏的女帝,还有他身边千娇百媚,一脸幸福地依偎在女帝怀里的人。
一瞬间,忽觉得心口酸痛无比。
赶来燕国的路上,他不是没有听说女帝最近盛宠一人,竟达到了日夜流连,六宫虚设的地步。
不过几月时间,她就要与另一个人许下诺言,余生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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