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彻又解释“我方才是心疼你身子累,好心揉腰解乏,表妹,你如此误会,我伤心。”
被人噎得没话说,宋乐仪气恼地去推他,犹不解气,索性一咬牙,狠狠地咬在了他脖颈一侧,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赵彻吃痛,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被子下面的动作却没停。
他长腿一搭,手臂一揽就将人紧紧勾到了怀里,一片柔软压在他紧实的胸膛。
这让他不禁感慨,表妹的身子当真软绵,力气又是那么小。
“你再用点儿劲儿,脖子就咬断了。”
他声音哼笑,温热的手掌压在他后腰,将人按得死死。
宋乐仪冷笑“你这夸张劲儿怎么不去唱戏呢”
赵彻挑眉,神色认真似是在考虑“表妹若捧场,唱戏也行。”
这个姿势着实暧昧,很快宋乐仪便面红耳赤,感受到不同寻常了,惊得她忙伸手去推人,身子也往后挪“你怎么又”
赵彻稀奇她,挑眉笑道“这样不好”
当然不好了
昨夜赵彻压着她闹腾了半宿,直到她低声婉婉哀求,才肯放过。
宋乐仪使劲儿地往后躲着,声音磕巴“表哥,我真的好累,不不要了。”
还带了一点若有若无地哀求之意。
然而她不说话还好,随着声音落下,他仿佛又灼热几分。
见他这样,宋乐仪欲哭无泪,手搭在他胸膛勾了勾,仿佛一片羽毛轻轻划过。
宋乐仪换了个更委婉的说法,“表哥,我饿了,想要吃东西,我们起床好不好呀”
说这话时,她声音放软,尽是撒娇之意。
赵彻被人撩拨得气血上涌,拽下她作祟的小手,咬牙幽幽道“闭嘴。”
“”
难得没与人计较,宋乐仪乖巧地闭了嘴。
本来没多少旖旎,偏生怀里这个小东西勾人而不自知,赵彻埋在她肩颈,深呼了好几口气,许久,都没能将心底叫嚣的渴望压下去。
这也不能怪他定力差,往日或许还成,如今初尝情滋味,又是这样软玉温香在怀,能平息才怪。
最后没办法,只能将她的手拽了过来。
宋乐仪把细白的双手放在水盆里清洗,不忘怒瞪赵彻“下次用你自己的手”
赵彻轻嗤一声,拒绝得毫不犹豫,“不行。”
说着,他伸手勾起一旁木施上的衣衫,不紧不慢地穿了起来,回想着宋乐仪方才的反应,眼底的笑意渐浓,忽然来了一句“你好像挺喜欢的。”
他又在说什么
“赵彻”
宋乐仪嗔怒地喊了一声,正欲和他好好讲一讲道理,门外便传来叩门声,只能暂时收了话。
叩门的正是孙姑姑和冬桃,还有四个端着清水、香胰、帕巾、香茶等来伺候洗漱的丫鬟。
赵彻早些年在毓庆宫的时候,便不太喜欢人贴身伺候,身边常年跟着的不过福安和福寿,他自行穿好衣衫,洗漱好了之后,便去了外间等。
两人今日穿的都是正红色的衣衫,绣纹繁复华贵,喜气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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