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闲坐在屏风后,隔着朦胧山水看着外面的情况。
从他的角度看不到荣国公的脸,只能看到一个微胖的背影。
这些年养尊处优,荣国公的身材也是日渐丰腴。
他一进门就跪了下来,举起马鞭声泪俱下,“臣有罪,臣愧对陛下,求陛下责罚!”
皇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爱卿此言何意?你有什么对不起朕的,朕怎么不知道?”
“臣……唉!”
荣国公叹了一口大气,哽咽道:“臣不敢欺瞒陛下,那刺客,虽然不是臣派来的,却与臣脱不了干系!”
皇帝一边眉梢扬起,“哦?”
秦云闲立刻明白了荣国公这是唱的哪出。
他是想先制人,好为自己脱罪。
若是再早一点,这招或许能奏效,可现在……
秦云闲嘴角泛起嘲讽的笑意,垂眸把玩自己腰间的玉佩。
“臣得了一舞姬,一舞惊鸿,容貌倾城,本想献给陛下,为陛下贺寿,便向礼部侍郎赵禄举荐,赵禄看了舞姬的表演,答应下来,还说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好,臣便信了,谁知……谁知竟出了这样的事情?!
臣这两日寝食难安,悔愧难当啊!”
荣国公叩伏地不肯起,啜泣道:“臣只献了那一人,后面的刺客从何而来臣一概不知,可若非臣提出要献美,也不会给赵禄机会,所以深究下来,臣难脱干系,是以今日贸然入宫,来向陛下请罪,请陛下责罚!”
这一番话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顺便踩了赵禄一脚。
他双手托起马鞭,再叩:“陛下不必留情——”
秦云闲觑着皇帝的脸色,隔着屏风看不真切,隐隐有一种山雨欲来前的平静。
御书房内寂若无人,荣国公入宫前还信心满满,此时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
养尊处优的膝盖不堪重负,这会儿已经隐约作痛。
他想动又不敢动,汗出的更多了。
陛下怎么不说话?
良久,眼看着荣国公要支撑不住了,皇帝才短促地笑了声,“爱卿来晚一步。”
荣国公心里咯噔一声,什么意思?
他惶然抬头,正对上皇帝深不见底的眼,瞬间打了个冷战。
“赵禄已经死了,死在大牢,中毒暴毙,死状凄惨。”
荣国公霎时瞪大了眼睛,“怎……怎么、怎么可能?”
那他岂不是自投罗网,成了第一嫌疑人?
“你不信?要朕把他的尸体给你抬上来么?”
“不不不不——”
荣国公忙道:“臣不知赵禄已死,这与臣没关系啊!
臣手怎么可能伸进刑部大牢?臣不能也不敢啊陛下!”
他这回是真的慌了,语无伦次道:“臣这几日足不出户,根本没去过刑部,这么重要的人证怎么能说被毒死就被毒死?焉知不是刑部尚书杀人灭口?”
“陛下,臣冤枉啊!”
皇帝没说话,只是垂眸看着他。
荣国公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膝行上前战战兢兢道:“陛下,臣对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绝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臣!”
“眼下死无对证,你要朕如何信你?”
皇帝施施然坐下,面上喜怒难辨。
荣国公吸了吸鼻子,哑声道:“臣是皇后娘娘的弟弟,是太子殿下的亲舅舅,臣怎么可能弑君?这些乱臣贼子陷害臣,就是想拖太子殿下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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