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龄:有什么不敢的?]
打完这句话,阮龄把手机搁在洗漱台的小架子上。
[叶景池:上次我出差去南城的时候,你不记得了?]
阮龄看了一眼手机,一边刷牙一边回想。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她记得那次叶景池的航班特别早,因此最晚早晨五点钟就要从家里出发。
那天刚好阮龄在忙工作室的事情,凌晨一点多才入睡。
叶景池不到五点就收拾好了,临走前照例在阮龄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吻。
结果那天不知怎么,阮龄睡得不太安稳,就被叶景池吻醒了。
惹得阮龄抱怨了好些句,让叶景池以后不要大半夜地吵醒她。
其实她也没有多生气,只是刚好睡着的时候被吵醒,迷迷糊糊地就把情绪发泄在了男人身上。
后来叶景池回来的时候,从机场带了好些阮龄喜欢吃的甜品,说是“赔罪”
。
阮龄漱了口,手上沾了些水。
她随意地将手指在毛巾上蹭了蹭,给叶景池发语音:“那次是太早了,而且那回你不是只去一天吗?这回你出差这么久,又是去国外,我当然不会那么没良心地冲你发脾气。”
发完这条,阮龄又随手拿了一个皮筋,把自己
的长发绑在脑后。
过了一小会儿L,手机响起提示音。
阮龄正在挤洗面奶准备洗脸,没理。
提示音又接二连三地响起,阮龄不紧不慢地按揉着脸,没急着看。
等阮龄洗好脸,这才有空去看信息。
[叶景池:我现在也有些后悔了。
]
[叶景池:走之前,没有再多和你说几句话。
]
[叶景池:可惜,我的太太好像不这么想。
]
[叶景池:我还没飞走,就已经开始不理我了。
]
阮龄忍俊不禁。
以前也没见叶景池这么黏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