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什么,她这声哥哥喊得格外娇媚。
谢琮月凝视她,眼角的笑意若有似无,“秦佳苒,你找干。”
“………”
秦佳苒再也坚持不了,忽然抬手捂住脸,把所有见不得人的情绪都藏起来,小猫呜咽的声音从指缝中传出来:“你不准说这些.......”
谢琮月从善如流,不说了,只把她按在地毯上,知道她脸皮薄,也不把她的手掰开,就这样从她的沾满了粉痕的侧颈开始吻,一路蜿蜒,吻到一半,他把头抬起来,发现女孩早就没有力气地瘫软如水,两只手颓废地垂在地毯上,双眼迷离。
他笑了笑,抬手抹把水,滑腻腻的,擦在她鼻尖,“妹妹,你这雨下太大了。”
混合着气味和温度,他靠过去,含住她发烫的耳朵,哑声嘲讽:“快把哥哥淹了。”
秦佳苒失魂落魄,整个人不可控地瑟缩了下,谢琮月闷哼,眼眸暗幽,感受到她分外的兴奋和高昂。
原来她喜欢这种禁.忌的。
真是出他意料。
-
次日,秦佳苒还是决定坐那台电车上班,和谢琮月保持距离,不然再公司里影响不好,这话一出,被谢琮月轻描淡写嘲讽,说她其他的本事不见长,掩耳盗铃倒是学得不错。
秦佳苒气得狠狠踹他一脚,拿起一只蛋挞咬在嘴里,一溜烟就跑了。
到了公司,秦佳苒才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进电梯的时候,所有人让出一条通道,让她站在正中间,四周自动隔离出一圈隐形隔离带,像一只钟罩把她罩在中心,就这样干巴巴地站在电梯中间,被四面八方的目光炙烤。
不敢动,不敢呼吸。
她按的楼层在最上,等电梯里所有人都空了,她这才松一口气,抹了抹后颈,居然逼出来一层细汗。
进办公室后,她垂头丧气地走到谢琮月的办公桌前,“谢琮月.....”
谢琮月头也不抬,看着会议资料,淡淡说:“没大没小。”
秦佳苒趁着他没注意,狠狠瞪他一眼。
她看不惯谢琮月这种气定神闲的姿态,他怎么能在人模和狗样中转变得如此游刃有余。
嘴上还是软,可怜巴巴地:“老板,以后上班能不能和你一起......”
谢琮月这才低笑了一声,抬起眼,乜她,“一起什么。
秦秘书,你也不怕影响不好?”
秦佳苒撅嘴,“电梯里所有人都在盯着我.....”
“正常,你以后要做这里的女主人,一点目光而已,习惯就好。”
谢琮月修长的手指顶开钢笔笔帽,在文件上圈出一行,写下批注。
女主人。
她以后会成为这里的女主
人?
秦佳苒手指都揪紧了,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他工作,看着洁白的纸张拓下蓝色墨水。
他用钢笔和用毛笔不同,当然,绕不过讲究极多,永远只蘸那一种特定颜色的钢笔墨,是黎明破晓的天空透出的那种幽深湛蓝。
他的字并非游龙走蛇般狂放不羁,和他这个人一样,隽雅中暗含凌厉,一撇一捺都苍劲。
秦佳苒静静地凝视他工作的模样,神情一丝不苟,眉头微蹙,一身英伦风的灰色西装,领带系得密实,每一个细节都合矩,不由地想到昨天在办公室,两人癫狂疯魔,汗水一层一层地落。
真是割裂。
谢琮月批注完,盖上钢笔,掀起眼眸,看着那没声的女孩,眉眼温柔:“不然你以为我让你来这实习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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