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想让你学,就不至于让你来这。”
说着,手扬在半空,却被王然拦下。
那人正是今天那个还没夫子高,半天没回答上来问题的谢多,谢达丰的二儿子,庶出。
从小被谢顺欺负,在内他是个比仆人过的好点的少爷。
在外他是谢大少爷的仆人。
聒噪声吵到慕中山,他也只是瞥了一眼,多看了几眼谢多,根本没心情管这事。
转身就走。
王然劝住了谢顺,才现慕中山走了,就拉着谢顺往门口跑,边跑还边回头喊着:“陈睿文,跟上,拿着谢顺的包。
那个谢多,你抓药去吧,不用管你哥。”
谢顺跑得有些懵,不知道王然在着急什么。
终于出学堂了没走几步就看到了慕中山。
王然撒开谢顺,追上慕中山,道:“喂,来学堂怎么没跟我说?”
慕中山白了眼一旁的王然,“我吃饭需要给你说嘛?”
王然吃瘪,“也对,”
突然嘴角一笑,“皇上走了,你还在,是不是以后都在这了?那你可以教我好久武功了。”
慕中山却站在小巷口,手指着巷子,答非所问:“怎么?要去我家坐坐?”
刚想答应的王然,却被人拉住,谢顺道:“不必了,谢谢。
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于是陈睿文和谢顺扯着,不,是抬着王然走了。
还留下“我,我明天找你,小慕慕。”
慕中山看着三人组,无奈的笑了笑。
回到竹院,看着热乎乎的饭已经摆在桌上,丫鬟们接过他手里的书,内心很暖。
这种生活过下去,其实也不错。
清晨,慕中山被丫鬟叫醒,被告知门外有位自称‘徒弟’的找他。
不用猜都知道,那一定是王然。
慕中山穿戴好衣服,才让丫鬟把他请进门。
自然,陈睿文也在。
两人虽说也是交过大世面之人,但看到慕中山居住的竹院,也很是稀奇。
这里不同于富贵人家的豪华,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闲逸潇洒,无形中也透露着高贵。
王然内心嘀咕着,果然皇上身边的人不一样。
本来今天慕中山是没打算去学堂的,毕竟太伤脑了,去了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