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是鱼,百姓是水……”
姚兰溪摆摆手,“不对,百姓是酒才对。”
姚兰溪转身进办公室,胡敬富就跟着追过去。
“书记,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外出打工的年轻人太多。”
“二大队剩些老骨头。”
“我们这些当父母官的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不管。”
“肯定是要组织人手帮人照顾庄稼嘛!”
姚兰溪往位子上一坐,也不抬眼看门口吆喝的胡敬富,“只关心二大队,一大队呢,三大队,四大队呢?”
胡敬富,“我怎么没关心一大队?”
“一群没名堂的东西。”
“从河坝里往队上运石头。”
“平桥镇条件不好,一大队是特么个反面的典型,正事不干,一车一车河坝石运回村子。”
“你他们要搞个啥东西?”
“书记你莫我不关心他们,情况我那时随时掌握的。”
“不过看他们的这副鬼样子,该是思想上出了大问题。”
“这可是你大书记的工作。”
胡敬富借着酒劲,终于是出了一口气。
老子一碗水端不平?
老子明就去三大队,四大队蹭,嘿嘿!
胡敬富回他饶办公室准备睡个大觉,醒了又好吃夜饭了。
不地姚兰溪却因为胡敬富刚才的话陷入了沉思。
她并不了解平桥镇。
或者是她不愿意去了解。
镇政府不作为。
她这个书记没有直接任命人事的权力。
加之她对县里两套班子的陌生,并不支胡乱地建议。
上面的人并不瞎。
在资源不发生倾斜的情况下。
未来五年,平桥镇都没可能分到半杯羹。
姚兰溪不是救世主,她也不可能凭一己之力去改变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