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应该不会让您不适了吧?”
君士坦丁放下酒。
“难说,汝毕竟是个圣徒啊。”
两人相视一笑,君士坦丁卷起丝绸手巾,为客人斟酒,委婉表达了自己御主的特殊魔术体质,对不能同饮深表歉意。
“付出那么多,汝和余这次竟然不是同一位御主,”
弗拉德略感意外。
君士坦丁也觉得离奇,就概述了迦勒底召唤他至今的事情。
从弗拉德的表情来看,他的态度有些微妙的变化。
弗拉德饮尽杯中酒:“既然汝不想再向苏丹纳贡,那余也不纳了。”
“有什么关联吗?”
弗拉德大笑,能直接问出这话让他感到这盟友要么不够幽默、要么没什么急智、要么失去幕僚就会欠缺考虑。
简而言之,是个普通的老实人。
这年头,普通的老实人做盟友实在太好了。
“此后如果苏丹想收瓦拉几亚的纳贡,必定要先经过汝的领地吧。”
这话确实不假,如果奥斯曼要攻打瓦拉几亚,色雷斯和黑海是合适的路径,但已经被拜占庭截断大半了。
要是绕远,纳贡可能够不上军费,苏丹也要考虑性价比。
面对弗拉德小小的得意,君士坦丁本来想顶他一句,却被堵了回去:
“若斯拉夫人和蒙古人卷土重来,余也会先于汝迎击。”
以他的体面,这样就说不出什么了,君士坦丁只好保持微笑,为盟友再斟。
“有迦勒底的协助,汝对国家有什么打算?”
面对这个问题,君士坦丁意识到他真的有个隔壁公司同等职位可以聊工作的朋友,这类似吃掉退烧药等待恢复的缓释。
他简述了恢复常备军的愿望,弗拉德表示这愿望太小了,鼎盛时期的拜占庭会是更好的目标。
在君士坦丁听起来这像是吞并瓦拉几亚的试探,他遭过背叛,理解对方的想法。
他表示没有那种复国的世俗愿望,因为略有自知之明,他认为自己能统治的极限是八万人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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