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的锅碗被他放在了水槽中添上了水浸泡着。
想了想之后,他从一边的柜子里面舀了两碗红泡在了木盆中。
等他忙完后回到内室时,就见谭渡之面色凝重,俊美的面容崩得紧紧的。
叶缓归紧张起来了“怎么了是不是吃撑了哪里难受”
话一说出口叶缓归就责怪自己了谭渡之之前一直处于辟谷状态,突然开餐应该让他少吃一点,他怎么就忘记了呢
他伸手探入被子在谭渡之的肚子上摸了摸“是不是撑住了想要吐是吗”
谭渡之面色青白“不是。”
他越是不说,叶缓归就越着急。
眼见谭渡之头扭向了床的内侧,叶缓归更着急了“老谭你哪里不舒服”
谭渡之要是能行动,此时他瞬移几百里远离叶缓归。
可是他不能,他觉得他那强撑的自尊和骄傲要在叶缓归面前碎裂一地。
叶缓归会像宗门的其他人一样嘲笑他侮辱他,谁都能在他的伤痛之处踩一脚。
越是这么想着谭渡之越觉得他难以忍受,以至于他的面色越发的难。
叶缓归一见吓得魂都飞出来了“老谭老谭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最终谭渡之面如死灰的妥协了“我想方便。”
算了,在叶缓归面前强撑对自己有什么好处他要认清一个现实,现在的他就是个废物。
一个需要别人照料的废物。
叶缓归一脸呆滞“啊”
难怪谭渡之面色那么难,原来是因为这个
叶缓归随即就惭愧了“对不起啊老谭,都是我考虑不周,忘记了这事。
你别生气,我这就带你去解决问题。”
这种事怎么能让老谭自己开口呢易地而处,如果躺下的是自己,他也会觉得难堪。
老谭是多骄傲的一个人啊,让他主动开口说这种事,一定比杀了他还难受。
大晚上的,叶缓归抱着谭渡之出了车架站在了林子的树下。
吉祥一脸无辜的着大半夜不睡觉的两人打了个响鼻。
因为愧疚,叶缓归头都抬不起来。
他半边身子撑着谭渡之的身体,还有一只手正摸索着去解谭渡之的裤子。
说来也怪,谭渡之的褻衣明明是他帮忙套上去的,可是这会儿他怎么都摸不到束绳。
他不得不低头向谭渡之的腰,细细的摸索着绳子。
好不容易摸到绳头了,结果他心里一慌,怎么都扯不下来叶缓归整个人都方了“怎怎么回事”
谭渡之被叶缓归摸得发毛,这比之前叶缓归给他擦身体还要令他头皮发麻。
任何一个大男人,谁能经得起一只手在自己腰和小腹上摸来摸去的
但是着叶缓归的脸比他的还要慌,谭渡之只能忍了。
终于,裤子一松,叶缓归心情大定的提着裤子“好了”
奇怪了,他明明记得自己系的是活结,怎么刚刚死活都扯不开想到这点,他下意识的向了绳结位置。
车架上的灯摇曳,微弱的灯火将两人的影子投到林间地上。
叶缓归还没清什么,就听谭渡之一字一顿“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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