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氏这才想起来儿子曾扬言已经看好了媳妇,她一直以为儿子不过是说说,没想到现在还记得!
“你姐姐的事情还没有急,你急什么!”
凌氏笑斥道。
崔况皱眉,“不早了。
我仔细想过,若是再等七八年,我未必能说到比裴九娘还好的!”
();() 他说的这个好,包括很多方面,模样、性情、门第等等。
清河崔氏的门第固然很高,但裴家的门第也不比崔氏低多少,况且裴九娘的父亲如今还年轻,眼看官途无量,现在都已经是四品下了,还是手握实权的官职,只要他不自己作死,七八年后就算不能当宰相,多半也能在三省六部为一主官。
相比较之下,崔况的情形可就有点不太妙,崔玄碧眼看要告老,崔道郁现在还在白鹤书院熟悉事务,一年以后老山长才告老……
七八年后,他们家正是青黄不接。
凌氏自然也知道,“你就不能自己努力?你要是考个状元,裴家随便哪个娘子,母亲都能给你讨来做媳妇!”
“我打算明年或后年考。”
崔况认真的道,“在此之前,母亲先了解一下裴家没什么坏处。”
“真的?”
凌氏惊道,“此事可有与你父亲商量?”
崔净与崔凝也俱是一惊。
崔况以前在老家的时候被誉为神童,名声很响,但是到了人才辈出的长安,他就显得没有那么出众了,见惯了多智的人,大家渐渐也都觉得他似乎比以前正常了,谁料一直默默上学下学的孩子,竟然突然说要参加科举!
“小弟有把握?”
崔净劝道,“你现在年纪还小,不必太急。”
“准备好了什么时候都不会太急。”
崔况已经定了主意,别人再怎么说也都枉然,“我晚上会与父亲说。”
凌氏很担忧,心想莫不是连看了两年状元游街,把孩子刺激到了?不过科举又不是什么坏事,去试试水也好,凌氏遂也没有反对,“此事你与你父亲商议吧,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母亲都支持你。
至于裴家,我若是有机会遇上自会多加留意。”
“多谢母亲。”
崔况道。
崔凝比任何人都要震惊,因为崔况曾经说过,若是没有十足把握得第一就不会去触碰科举,那现在是有这种信心?
从凌氏屋里出来之后,她瞅着机会便拽着崔况跑到花园的一个僻静处。
“你真的准备好了?”
崔凝问他,“不是羡慕谢表哥游街?”
崔况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那……”
“其实我最忌惮的就是谢家表哥,现在的我远远比不上他。
我对进士科没有太大把握,但是明经、明字不难。”
崔况抄着手蹲坐在亭子边,仔细与她说,“科举连续举行好几年,奇才不断涌现,常常有意想不到的人夺进士科的魁首,但是那些皓首穷经的人大部分早就考过了,明经竞争不那么大,我天生过目不忘,考明经应不是问题。”
如今的科举多是贴经释意,也就是从要考的一些典籍当中随便抽取,抹掉一些内容,让考试者填写,再者就是著文解释个人对这段经文的理解,释义可不仅仅是要求说清楚意思,而是要有自己的思考和理解,文章也要写得漂亮。
崔况这种天生过目不忘的人占了很大便宜,至少在贴经上不会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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