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战事,刘磐常先登陷阵于前,而只让将军在后方烧锅做饭,充作一老将做看守营房之事。”
“或许将军安于天命,能定下心静待时来运转;但蹉跎的岁月,一去不能复回,难道一身勇武,非要等到白首时才能得以施展?”
虽然袁耀的话句句戳中黄忠内心深处,但黄忠还是十分难以理解,刘磐手下那么多骄兵强将,袁耀怎么就非挑中了自己呢?他怎么又知道勇冠三军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侄子看不得自己在刘磐手下不受重用,而向袁耀鼎力推荐的缘故吗?
黄忠苦笑道:“将军如此言论,实在抬举我了。”
“虽然我年轻时曾以勇壮闻名于郡,但如今年近不惑,尤其这双臂膀,早已不像年轻时那般雄壮有力。”
“从军以来,从郡兵到郡中小校,再到被刘荆州任为中郎将,这十余载我打过最大的胜仗,也不过是剿灭过一支规模数百人的流寇而已。”
黄忠说着说着,声音也悲凉起来。
“这么多年寸功难立,世人也皆不知我黄忠之名,刘磐亦当我是一老卒。
就连我自己有时都怀疑,现在的我已经开始渐显老态,是否还能像年轻时那般纵马骑射、驰骋于疆场之上。”
“黄将军这不是还没到不惑之年,仍值壮年嘛!”
“黄将军现在缺的,只是一个机会!”
袁耀抬起了头,无比诚挚道:
“况且就算黄将军到了不惑之年,乃至知命之年、耳顺之年,我也相信将军仍能老当益壮,有古之廉颇之勇!”
黄忠对视着袁耀的双眼,从中看不出一丝安慰之意,反而尽是无比的信任之情。
不知为何,黄忠内心那团从未熄灭的火,腾地大了许多。
只见黄忠从怀中掏出半片残破的竹简,问了袁耀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
“且问袁将军,这篇《豫章赋》,真的是你所作?”
自打看过了《豫章赋》,黄忠就四下打听过这是谁人所作。
很快他就知道这篇文章不是别人,正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袁耀所作。
那一刻黄忠心里就对袁耀生出了一丝不一样的情感。
袁耀愣了愣,也瞬间反应了过来。
“不错,此文的确出自我口。”
袁耀说这话也丝毫不害臊,毕竟他说的是大实话。
这篇文章的确是出自我口,但我可没说就是我写的啊,都是你们自己以为的。
“而且其中一段,正是那天见过黄将军于晨昏时射箭后,对黄将军一见如故,有感而发的。”
袁耀找到了突破黄忠的口子,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疯狂给自己贴金起来。
黄忠心中剧震,没想到心中的一丝期冀盼望,竟然就是事实。
“嗟乎!
时运不齐,命途多舛。”
我黄忠空有一身本领,却只能像个老卒一样负责打更守夜的事情,这还不算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吗?
“冯唐易老,李广难封。
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
人都是容易老去的,但拜将封侯不知何日?长沙长沙,难道只有贾谊一个人被委屈埋藏在了长沙郡吗?
“所赖君子见机,达人知命。
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
这句话最是深得黄忠之心,不论什么时候,黄忠都不曾忘记年轻时的雄心壮志!
“黄忠,拜见少主!”
黄忠双膝跪地,以头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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