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成婚以后,还没有成双成对地出现在外人面前过。
这让许多想对他们的婚姻窥视一二的人,都没机会个分明。
明日秦王妃做东,京里的世族和皇亲贵戚们,基本都会去。
展岳是不介意,在众人面前,给足嘉善脸面的。
嘉善明白他的想法,心里已经觉得温暖了,嘴上却笑着道“算了,那样太招摇。
你既要去都督府,就和都督府的同仁们好生相处,别因为我误了事儿。”
“等下一次,我们做东的时候,再给所有人都好好瞧瞧,我的好驸马。”
嘉善温柔地,捧起展岳的脸说。
嘉善的黑眸含笑,她红唇半弯着。
因为刚刚喝了香蕾饮的缘故,她的脸蛋,娇艳粉嫩地如同海棠花瓣。
展岳的喉咙不自觉有些发紧,他半抬起手臂,直接抱抱起嘉善的双腿,将她慢慢扛到了床榻上。
“公主,”
展岳用一种异样的语气,贴在她耳侧开口说,“你,每次都是你先招我的。”
他俯下身去,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红嫩的两腮,直勾勾地着嘉善说“知道吗,昨晚你抱着我,让我无法抽身的时候。
我就想着,今天一定要多咬你两口。”
嘉善的骨架小,原本脸上是没什么肉的。
不知道是不是嫁过来以后,逐渐“心宽体胖”
了。
这几日,脸蛋明显地在发福,尤其是两颊边,饱满得像是一颗刚掉下枝头的红苹果。
被展岳这样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嘉善“嘶”
了声,轻声问“你是壬戌年生的,属狗的嘛”
展岳不吭气,只是直接用行动说明了一切,他埋头咬上她的唇,一手还翩然自若地褪下了两人的衣襟。
他用手背蹭了一下她的脸,见她浑身发烫,便用冰凉的嘴唇为她送去了慰藉。
“明日你还要去赴宴,我们速战速决,”
展岳二五八万似的一开口,“好不好”
他嘴上说着“速战速决”
,却还是折腾到了将近子时才消停。
事后,嘉善像是一只,被万恶的主人,撸遍了全身毛的猫一般懒散躺在床上。
她肚皮上盖着棉被,心里想着展砚清这个人,就是擅长说假话,她下次还信不信他。
公主府里是一片新婚燕尔,耳鬓厮磨的缠绵。
傅府里的气氛,自嘉善和展岳走了以后,却无端变得沉重了些许。
西北的局势刻不容缓,再耽误一天都可能出事儿。
安定侯也不能在京里待久了,傅骁两日后,就要随安定侯启程。
宋氏为他收拾好了包袱行李,见傅骁坐在案前,眉头紧锁。
她轻轻走上前去,张嘴说“你下午,都和砚清聊了些什么”
傅骁缓慢地抬起头,淡道“我没与他说那事儿。”
傅骁的面容清癯,只有手上的薄茧,才能透露出他是一个习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