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也吓得手一哆嗦,反应过来他一拍桌子,气道:“你叫唤啥?狗崽子啃你屁股了?!”
江长欢面色白,委屈地指着小黄:“它刚才,用尾巴打我……”
江长巾无语极了:“长欢,你怎么一惊一乍的。”
江长风更是毫不留情地嘲笑:“小黄狗还没你膝盖高呢,它的尾巴给你挠痒痒还差不多。”
江长欢苦着一张脸,不说话。
江果安抚地摸了摸小黄,笑容微妙:“三哥,你不会是怕狗吧?”
江长欢脸上闪过心虚,但还是嘴硬道:“笑,笑话,一只没我膝盖高的小狗崽子,有,有什么好怕的!”
江果嘴角一扯,又扔了一块骨头到江长欢脚边,然后拍拍小黄的屁股。
小黄虽然害怕,但还是在食物的香气中,慢慢地往江长欢脚边挪。
江长欢面皮抖动了下,端起饭碗就跳起来了。
“你让他离我远点!”
江果歪头一笑:“这么害怕啊,那好吧,小黄,过来!”
小黄狗一听见江果的呼唤,叼起骨头就屁颠屁颠走到江果脚边。
江长欢这才勉强坐下。
好不容易等吃完饭,他火烧屁股一样地就跑远了。
直到江果把沉淀了一天的黄泥水端出来,再把弄脏的红糖拿出来,江长欢又靠过来了。
“小妹,你要开始试验了?”
江果点点头:“对啊,正好你帮我烧锅。”
江长欢无奈:“得……我这特意给自己找事干来了。”
嘴上这么说,可他已经勤快地开始堆柴火了。
江果知道他就是爱嘴硬。
只不过眼前的试验不太好做,这种古法做白糖的方法,并不一定百分百成功,但江果还是想试一试。
她先把脏红糖分出来一部分,淋入澄清的黄泥水,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江果把这部分脏红糖水端给江长欢,让他熬糖试试看。
江长欢半信半疑:“用泥巴水一浇,能浇出个啥?”
江果挑眉:“难说啊,只能先试一试,看能不能做出来。”
江长欢点点头,很有兴致开始烧火熬糖。
毕竟少年人,就是富有冒险精神。
江果又把黄泥水烧热,摸着不烫,淋入脏红糖,又是一锅红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