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发生了太多事,确实有些疲惫。
耶尔深吸了口气,打起精神向谢昭辞别,“那我们先走了,下周再过来。”
手术终于结束,完阿尔文情况后,军雌赶到了休息室前。
刚整理好仪容清好嗓子想对着雄虫好好表达感谢,里面就走出来脸上喜色未消的伊莱恩。
“怎么是你那位雄虫阁下呢”
“哦,他去谢昭那边接他的雌虫了,你们去那边吧。”
然而刚赶到心理诊室,就碰见谢昭正对着角落嘀嘀咕咕,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一个军雌拉住他,“那位雄虫阁下在哪里”
谢昭下意识夹起声音阴阳怪气,“我怎么知道,大概是回家了吧”
那军雌无语,“你是有什么毛病有病赶紧去治,别耽搁了。”
等回到家已经是傍晚时分。
昨晚的风暴稍稍停息,浅淡的霞光破开阴沉的云层,在小阳台上投下一片昏黄的光影。
耶尔唰地拉开帘子,那霞光便也漫入客厅中,更觉温暖而疲惫。
“我都忘了还有轮椅这种东西了。”
他转过身,轻笑了一下,“抱歉啊,让你一直被015抱来抱去的,很不方便吧”
“没有的事。”
西泽低声道,“雄主已经做得太好太多了我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了,雄主不用太过担心。”
情况其实并不乐观,耶尔没吭声。
不过雌虫能这么想也不错,至少没有陷入痛苦和悲观。
“今天好累”
他喃喃道,把自己摔进沙发,把脸埋进雌虫叠的软乎乎腐块里,深深吸了口气。
西泽把轮椅摇到沙发边沿,双臂十分利落地一撑,坐在了耶尔旁边。
“信息素释放过度是会很疲惫的,还没到晚餐时间,您可以先小睡一会恢复精力。”
耶尔已经把被子搅散卷在了身上,困倦得几乎睁不开眼,但还是逞强地喃喃。
“不行,现在睡了晚上就睡不着了,作息会乱掉的”
他抱着膝盖来回晃动,试图赶走不合时宜的睡意,时不时发出含糊的鼻音。
但一只手从耳后伸过来,覆盖在他的双眼上,轻柔却不失强硬地带着他往后,完全躺入一个软厚温暖的怀抱中。
“嗯嗯”
耶尔含糊地呓语了一声,感觉到覆盖在眼睛上的手放开,随即开始打着圈按揉两侧的太阳穴,手法专业,力道适中。
他顿时像被挠了下巴的猫,一瞬间舒服得浑身都软下来。
每一根疲惫的神经都丢盔卸甲,完全沉醉在那双大手的抚摸中,完全不想起来了。
“晚饭叫我”
他艰难地挣扎了最后一下。
怀里的呼吸逐渐绵长,西泽停下手上的动作,又有些生涩地梳理起耶尔的头发,将那些凌乱的碎发都别到耳后去。
怀里的触感太轻也太软,他努力放松身体的肌肉,想让雄虫躺得舒服一点。
但没等他勾起唇角,屏息仔细感受独属于雄虫的气息,一道声音倏地在脑海中响起
别自作多情了,你和那个军雌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西泽从来都知道自己是一个典型的军雌。
高大强壮,沉闷无趣,在战场上凶残得可怕,在床上又僵硬乏味,从来不讨雄虫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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