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崖,你有妹妹吗?”
江菱突然问。
柴崖听后,却是奇怪地看向她:“妹妹?家里只有我一个独生子啊,哪有什么妹妹?”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今天真奇怪啊,我们不是情侣吗?”
江菱眼睛有一道寒芒闪过。
她突然掠过柴崖,冲向了厨房,拿起刀,一刀扎在了自己大腿上。
果然,一点都不疼。
或许前面江菱还有些犹豫,可是后来听柴崖描述她几乎可以断定,这里不是现实。
暂且不说蛋哥孵化日期提前,柴崖有妹妹,而她的前男友并不是柴崖。
理清楚一切后,眼前的景象突然如同浸透了水的纸一样消散开,露出了眼前的景象。
还是那个沼泽地,旁边是昏迷不醒的秀蝉,恰好旁边蛋哥从山洞里走出来。
看见江菱爬起来,蛋哥一边观察沟渠上的文字,一边漫不经心道:“醒了?吾看你睡得挺香。”
江菱站起身,脑袋有些混沌。
怎么回事?难道她到了这片沼泽地就中了幻境,此后生的一切都是假的?
“你别动,我问你几个问题。”
江菱一脸警惕地看着蛋哥。
蛋哥看她这样,挑了挑眉有些不解,但还是点头:“你问。”
“你真名叫什么?叫不叫徐狗蛋?”
蛋哥脸上的表情很丰富,不过最后停留在了诧异:“吾怎么有这等……粗鄙的名字?”
“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杜邦炎弥的医院,双方僵持不下,你我二人结契。”
江菱点头,目前信息对得上,又问:“你知道怎么取得幽邃草吗?”
蛋哥专心致志地看着沟渠,带着玉扳指的手细细感受着文字的能量流动,回道:“尚且还在观察。”
江菱懂了。
也就是说,一进这片沼泽她就昏迷了,至于后续的秀蝉陷害,取得幽邃草,蛋哥在抱月潭那一番话通通都是幻境,根本没生过。
再看秀蝉,似乎还在梦里,眉头紧皱,一阵又一阵呓语。
“最后一个问题,你给秀蝉精血了吗?”
也许是江菱话太多,蛋哥只是点了一下头,继续用他筋脉凸显的手摩挲着石壁上的纹路。
“真是荒谬,这沟渠……”
蛋哥手抵着下巴:“这等有损阴德的事,亏他能想得出。”
蛋哥转过头,看见江菱目不转睛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是开了口:“何事?”
“那个……你是不是,没牵过姑娘的手啊?”
蛋哥疑惑。
等到江菱将梦里的事说了一遍后,蛋哥思考起来。
并没有回答江菱的问题,而是看向一边的秀蝉:“该叫她起来了。
原本想让你们自己突破幻境,可惜秀蝉定力明显不足,只能强行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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