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确认了,绝对不是什么怜香惜玉,而是战场上那种勾肩搭背。
旋即,他松开五指,扬起手,“嘭嘭”
照她肩膀拍了两下。
云昭“噗咳”
她觉得自己就像个楔钉,快要被他钉到地下去了。
“多大点事。”
他大大咧咧安慰她,“不就一会儿没理你。”
云昭“”
他正色对她说“虽然你我马上要成亲,但我们还不是那种关系,知道吗你不可以对我有那种要求。”
云昭“”
她可以确定,这个家伙所谓的“那种要求”
,和她心里想的“那种要求”
,一定不是同一个要求。
两句话功夫,她心里笼罩的那点惨淡愁云便不知道散哪去了。
她偏头他,问道“你哪儿来的故事听”
“你那个太监啊。”
他笑逐颜开,“你与他说过之后,他便不吵我了,一直在给我讲故事。”
云昭“”
敢情这家伙根本没听出来陈平安在阴阳怪气他。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她摆摆手,直言“我方才没有生你气,我在想晏南天。”
他微偏着脸,挑眉“不出来。”
他懒笑着补充,“你在他面前挺硬气,以为你不喜欢了。”
“是不喜欢了。”
她道,“很早那天,就不喜欢了。”
她说得漫不经心。
他也问得漫不经心“哪天”
隔着高阔的寝殿雕花巨窗,云昭望向一个过去的日子。
“第一次见到你那天。”
她随口道。
那天,晏南天抱回了温暖暖,关上东华宫的殿门。
她站在门口,等了他一天一夜。
时间足够长,足够她把两个人的过往全都回忆一遍。
回忆一段,收起一段。
她后来才知道,那种感觉叫做“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