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日头西斜,偶然一抬起头,身旁原本专注地翻阅着资料的女子,已经伏在案上睡着了。
她的脸色沉静、温润,泛着白玉般的光泽。
可是眼底却蒙着淡淡青色,似是几日未曾睡好了。
晏准放下了手中的卷。
长指不经意地,便已几乎快要碰到她的面颊了。
她呼吸清浅,静静地拂到他伸出的指尖,带着丝丝缕缕的温热和湿润,一瞬之间,连指腹仿佛都泛起了害羞的红色,赧然地蜷了回去。
难以控制的心跳,又快了一些,晏准习惯运筹帷幄,不习惯有某种事物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尤其是这种无处安放的错误情意,本就是不应该开始的。
他慢慢地抽回了手。
日光被不知名的丹青圣手染上了赤红颜色,笼罩在这片案之上,将她身影宽容地裹了起来,仿佛温暖的襁褓,拥着最娇嫩最单纯的婴儿。
白皙肤光涌现了一种瑰丽的蜜色,这种蜜色教人见了,不禁心旌摇曳,让人见
了,不禁怀疑此前怎么竟会有人不出她其实是个如此美貌的女郎,让人见了,愈发为自己得不到的单恋而懊恼。
卿本佳人,奈何
子曰非礼勿视。
晏准迫使自己收回了视线,亦不再去放纵自己触碰,见她背后有滑落在椅背上的一张白皮绒毯,这质地,不算厚实,正是这季节适用的,起身,将那张绒毯拾了起来,一点点拉上去,替她搭在肩头。
时辰也不早了,晏准呼了口气,自嘲一笑,转身负手离去。
神京城大多都知道了,晏相成婚没两日,就彻底与自己的夫人分房而居了。
晏相大人有自己的府邸,而他新过门的夫人,原本是留在国公府的,然而最近,也搬到了行止馆去了。
一开始,不晓得冷青檀身份,众人都道,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敌对,但后来冷青檀变成了女人,并与晏准成了婚,众人恍然,哦,原来这是一段夫唱妇随的佳话。
再如今,这么一来咦,不懂了。
冷青檀欺君之罪无可辩驳,晏相为了心的女子,甘用家中救驾之功换来的丹铁券救了她性命,两人宿命般地同出庐陵,前后赢得殿试一甲,才名远播天下,如今又是夫妻。
这段早都已被写进了坊间新的传奇故事里头了,怎么晏相回马一枪,硬是把人以他们为蓝本写就的传奇撕成了碎片
不懂哎,反正是达官贵人的事,不懂就算了,这故事早都写好了,后来二人同列朝堂,殚精竭虑为国,夫妇恩,一世白首不离。
这传奇在坊间很快由人登台演绎了起来,真真假假已经无人在意了,但凡过它的人,都信了这个故事的结局。
在这一众客之中,有一个特殊的人。
晏准第一次听说坊间多了这么个故事之时,并未太在意。
晏准身边的小厮是个聒噪的,唾沫星子横飞地介绍着这传奇有多好,说到后来,小厮见晏相手里的卷有了小幅度的倾斜,似乎就要脱手,机灵的小厮立即心领神会“这传奇话本写得真叫一个好呀,大人和夫人琴瑟和鸣,一同为民请命,为国家出力,给百姓谋福祉,比翼双飞,儿孙满堂”
说着说着,小厮的四字词语已
经枯竭了,说到口干舌燥、说无可说了,他停一下,见晏相大人的思绪好像已经有了远去的迹象,正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他立刻反应过来,“大人,小的还偷偷拿了一个底本过来。”
晏准倏然回神。
小厮已经毛手毛脚地将那故事底本送到了晏准面前,晏准瞥了一眼,题目正是宰相风月俗谈之花前清歌记,他的眼角抽了抽。
小厮将故事稿翻开,晏准随意一瞥,登时眉头已不能更紧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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