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把她往小巷的墙上摁,也没出手摁住她的脑袋。
苏迦妮有了很大的躲闪空间,毫不犹豫地就没惯着他。
他凑过来,她就躲,躲到极限没得躲了,就会被他啃着撩,她又再往别的方向躲,如此反复。
直到迟域像是把自己玩上头了,冷眸幽暗,箍紧她,驾轻就熟地暴力拆锁。
苏迦妮抵挡不住,终于沦陷,任由他卷光她口中所有的空气。
头顶上的飞檐此时正挂着一根又一根昨夜冻雨带来的冰柱,晶莹剔透,小巧玲珑,长短不一,又排列得整整齐齐。
飞檐之下,苏迦妮被亲得毫无招架的能力,两双鞋踩在青石砖上,鞋底碾着点过红色鞭炮。
细静无声,许久许久。
咿咿呀呀的苏语对话声突然传来,苏迦妮用力推迟域,推几下都没推开,她快要哭了。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红光从不远处照过来,迟域才放开她。
苏迦妮小脸憋气憋得红红的,被他放开立刻就抓紧呼吸,湿冷的空气侵入肺腑,许久,她才缓过来,瞪他。
“亲了几次还不会跟着我呼吸,宝宝,想教你。”
“现在就教你。”
“别!
有人。”
“他们不会过来。”
“不要。”
“嗯。”
迟域难得听劝一回。
苏迦妮脑海里百转千回。
前世她自以为一头热地冲冲冲,没发现他对她也有的情愫。
不是她蠢得清澈,实在是他藏得够深,他似乎天生会收敛情绪,终日理智到近乎冷漠冷情。
只有像这样紧紧被他抱在怀里,承受着他主动的掠夺,近乎失控的掠夺,她才能窥探到他藏起来的爱意有多汹涌澎湃。
迟域他,真的,喜欢她啊啊啊!
苏迦妮同时也牙痒痒地发现高冷的迟域居然又是顽劣的,满腹黑墨汁、掌控全局、把人玩弄在股掌的很欠扁的那种顽劣。
同样不是因为她苏迦妮前世瞎,只看到他的高冷被他玩得团团转,她也是确定他对她的喜欢后,再付出被他戏弄被他亲到上脸上脑的代价才终于发现这个天大的秘密。
好好好,就爱这么玩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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